来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小吃街被许墨秋“批评教育”的秃顶男和中年肥妇。
说来两人也着实倒霉,被许墨秋教育了一顿,还没来得及溜号,已经有“好心人”替他们报警,结果在里面折腾了半天。
就连车也被扣了下来。
好说歹说,拉出无数人的脸面,这才得以脱身。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面前这个穿得跟土鳖一样的陆家下人!
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看到许墨秋,肥妇脚底板那两股岔气直冲上脑门,心里那股无明业火更是腾地一下燃起三丈有余!肥嘟嘟的脸一阵抽搐,那刚抹上去的粉如同石灰一般唰唰地掉了一地。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不知道哪里拾来的勇气,跳起来指着许墨秋骂道:“你这千刀万剐的贼杀才!把老娘害得恁地苦!我告诉你,咱们之间的事儿没完!你给我等着!”
许墨秋还没发话,陆喆顿时炸了,叉着腰反骂道:“妈妈的,你谁啊你?在我家大呼小叫,你信不信小爷我扫帚杆子撵你出去?长得跟个受灾倭瓜似的,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滚!给我滚出去!”
整个陆家,除去常年在外的老爷子和陆喆的亲生父亲陆机伯,就只有许墨秋和他两个男人而已。
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在陆喆心里,是真真切切拿他当姐夫的——这不废话么,许墨秋来到陆家,不知道帮他背了多少黑锅,就连家长会都是他去顶着挨骂。
有人在自己家里当着自己面欺负他,热血当头的陆喆顿时不依了,管你什么身份,张口就反怼了回去。
肥妇心中怒火中烧,指着陆喆叫道:“你这小崽子又是哪根葱?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司马玩意儿裤腰带没拴紧,把你漏了出来。”
很是不巧,这话刚好被上完厕所出来的梅器冠听在了耳朵里。更不巧,他就是肥妇口中所说的那个缺德司马玩意儿。
顿时皱起了眉头,一脸不快道:“小芳,我家阿喆怎么招惹你了?”
“啊!”肥妇顿时吃了一惊,指着陆喆一脸惊讶道,“这……这是你儿子?都……都长这么大了啊?”
梅器冠黑着脸点了点头。
“不是,梅姐,你听我说,我刚才……”肥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正巧碰到端着一盆海鲜汤从厨房走出来的许墨秋,顿时眼睛一亮,指着他叫道,“我骂他呢!这臭不要脸的!长得人模狗样,尽不干人事!梅姐,这是你家下人吧?赶紧把他辞了!”
秃顶男也在旁边附和道:“对对对,这人有严重的暴力倾向,留着绝对是个祸害!我告诉你,这叼毛不仅砸车,还把咱家芳芳打了!”
砸车的那一幕,如同幻灯片一样在他两脑海里来回放映,久久不能磨灭,现在仗着有梅器冠在,他俩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誓要讨回个公道。
许墨秋皱了皱眉头,为了梅器冠的面子,最终还是忍住了把那盆海鲜汤扣在肥妇头上的冲动。
他能忍,不代表陆喆能忍。
年仅十六七岁热血当头的他,管你是什么人,统统不给面子:“我去尼玛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骂我姐夫?给小爷我滚出去!陆家不欢迎你!”
梅器冠黑着脸呵斥道:“阿喆!你在说什么混账话?赶紧给你朱阿姨道歉!”
“要道歉,也是她先给我姐夫道歉!”陆喆抱着膀子冷笑,“不然,小爷我谁的面子都不给!
”
“哎,你这孩子,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
正说话间,许墨秋拉着小雅,提着一个保温盅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路过肥妇身边时,停下脚步,淡淡地道:“下次说话之前,最好把嘴擦一擦。不然,我不介意帮你把舌头打个结。”
这明显就是在说她嘴臭,许墨秋这随意的一句话,还真是戳到了肥妇的痛处。
从小她就口臭缠身,又天天拿大蒜当零食,读书那会儿,同学们都亲切的叫她粪桶来着。
立马尖着嗓子叫道:“小子!你狂什么狂?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把修车的钱赔我……”
“几个钱?”陆喆不耐烦打断道,“找我姐要去!别在这里嗷嗷乱叫!跟只野狗似的,小爷我看着反胃。”
许墨秋也不和她多说什么,用看狗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拉着小雅便朝外面走去。
“哼!”路过肥妇身边时,小雅还故意朝两人扮了个鬼脸。差点没把肥妇气得大小便失禁。
陆喆在身后叫道:“姐夫,你们去哪儿?”
许墨秋头也不回道:“去医院看琳琳。”
现在已经到了饭点,正好给她送点鱼汤去,顺便带小雅给她认识一下。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陆喆看着那肥妇和秃顶男就反胃,直接跟着跑了出来。
看着远远离去的三人,肥妇一脸怪异地问道:“那个土鳖是陆家女婿?”
这种丢人的事情,梅器冠自然不会承认,摇头道:“不是,就在外面请来的一下人。”
肥妇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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