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都开始几个月了,和远的传送阵早就移到对岸的尨阳去了,不过因为百废待兴,还没正式安装,因此无法使用。”
“狗屁的无主之地!”程钺简直出离的愤怒了,“那是雪国的土地,你们是要多无耻才能说出这种话来?而且这是侵略你们知道吗?!之前才签订的停战条约你们当废纸吗?”
面对程钺的指责,田致钧收起笑容,正色道:“国师大人你误会了,这还真不是侵略,我们是通过正式交涉,得到了雪国朝廷的许可的。”
“什么?!”
程钺目瞪口呆,他简直都无法想象,雪国君臣要软弱到何种地步,才会在未经一战的情况下割让国土给敌国。
田致钧一本正经的道:“国师大人,这是一笔交易,我国向贵国交付了上百种稀世珍宝,还有西戎与草原各部的美女共千人,才换回了渭水北岸这块地盘。”
“西戎美女?”
程钺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气势就泄了大半,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田致钧的衣领,苦笑着自语道:“吕文铮,你还真不是个做国王的材料啊?为了些珍宝和美女你就把战略要地给卖了,世上有你这么败家的君王吗?”
田致钧适时的劝说道:“国师大人,你也看到了,雪国君昏臣暗,暮气沉沉,一副亡国之相,这样的国家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的英才为之效忠,还是来我大秦吧!以你之才,未来成就当不可限量!”
说实话,如果是雪国其他臣子,面对此情此景说不定还真的会一怒之下投了秦国。
但程钺却是不同的,他从未效忠过雪国,也从来不打算效忠雪国,他之所以在雪国做国师,完全是有见不得人的图谋!这样的他又如何会听从劝告,归顺秦国呢?
当下,程钺装模作样的长叹了一声,摆出了愚忠愚孝的架子,道:“雪国虽暮气沉沉,一副亡国之相,但其毕竟是我程某的祖国。而吕文铮再昏庸无道,也是我程某的君父。就好像自己的家再烂再破旧,也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人再不堪,也是自己的血肉至亲一样,我如何能因为他们不如别人就弃之不顾呢?我若是真那样做,与蛮夷禽兽又有何区别?”
田致钧不知这货完全是在演戏,见这货如此忠义,还真被打动了,看着程钺那义正言辞的稚嫩面孔,由衷的感叹道:
“国师大人真义士也!”
程钺斜睨了田致钧一眼,端着架子道:“汝既已知晓吾之忠义,就该明白,吾是绝对不会改旗易帜的!”
田致钧叹了口气,没有再劝。
程钺也不再跟田致钧废话,拉着王贞的手,径直从包间的窗口飞走了。
在之前的过程中,王贞一改之前的态度,一直一言不发,就算看出程钺是在演戏,也没有揭破他,真的切实恪守了之前的诺言,放弃了对秦国的忠诚,只忠于爱人程钺。
程钺对她的态度既感动又满意,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要对王贞和另外两女一视同仁,不轻慢王贞一丝半点!
“小流氓,你不会是想就这么一路飞回雪国去吧?”王贞见程钺飞出了安阳城还不降落,仍在朝北飞,不禁惊讶的问。
程钺对她咧嘴一笑,露出六颗白牙:“秦国君臣都以为传送阵无法使用,为夫就回不了雪国了,为夫却要打他们的脸!要知道为夫可是能以双倍音速持续飞行的,这天下之大,为夫哪里去不得?”
王贞见程钺自称自己的丈夫,俏脸羞的通红,低着头小声谏言道:“既然要打他们的脸,就不要带着我飞了,这样会拖慢速度的,让我进青铜塔里面吧!”
“贞儿,你啥时候变得这么通情达理的?”程钺有点惊讶的问。
王贞气的锤了他一拳:“说的就好像我一直蛮不讲理似的。”
程钺傻笑了两声,没再多话,将王贞收入了小塔之中,而后奋起全力,向着北方冲去!
“神武祭,我参加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