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矮不同,甚至还有一些看上去明显营养不良之辈,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孟大海更是得意洋洋,如果不是张可道和陈新薄在,他真的想要当场笑出声来的,自己这边都是精挑细选的老兄弟,各个体格强壮,反观对方,大部分都像病秧子,他就不相信,一个月时间能把人给训练的打败自己手下这帮强悍的老手?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孟大海本质上是一个热衷追求权利的人,他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权限,而眼下随着大部分军官的受伤,他以为自己迎来了机会,可是张鹿安凭借着张可道的授权,竟然直接安排起了全军训练,这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正好借助着这次对抗赛,来向全营官兵们看看,谁才能真正训练出好兵来。
就听见台下的孟大江大笑一声道:
“大友,强子,将军大人说了,这是模拟战场,所以待会就别怪做哥哥们手下的重,就算真的打疼了,也不能哭鼻子哦。哈哈”
面对挑衅,孟大强回话道:
“只要大江哥不算我俩忤逆就好。”
“就是,是骡子是马,放马过来便是。”孟大友也是梗着脖子回应道。
“铛铛铛”随着三声鸣金声,孟大江大吼一声,然后一马当先率先杀了过去。
就见令狐云湘沉着指挥着前排:“起”
前排的将士立刻把手里抱着矛头的长矛放平,第二排士兵把长矛呈六十度角放,第三排士兵把长矛大概呈七十五度角放置。
孟大江毕竟还是搞侦查工作出身的,还没冲到跟前,就发觉到问题,于是故意放慢了脚步。
他后面的士兵们那是相当勇猛,其中的孟大广更是蹦起来老高,然后就把长矛往前戳去,但是很快他的眼里就充满了恐惧,只见好几个矛头同时袭来,无论他如何躲闪,身上还是被戳了好几处白灰。
“孟大广死”高台上的见证人刘体谦和刘济宽高声宣布道。
孟大广只能无奈地低垂着头,退出了沙地战场,与他同样待遇的还有其他八名士兵。
孟大江瞬间看出来什么,大吼道:“包围他们,四面围攻。”
孟大江想趁着敌阵的单薄的特点,试着从其他面打开局面。
令狐云湘也果断变阵,命令道:“攻。”
于是新兵队开始走着碎步向前,三面防守,集中全力攻打正前方的“敌人”。
正前方的水手队不断的用手里的长矛不停的拨打着不断伸过来的长矛头,可是总会意想不到被击中,很快除了几名跑的快的,大部分都算“阵亡”了。
而新兵队中还是无一伤亡,阵型稳健,没有被冲溃的迹象。
高台上的孟大海看得脸色铁青,大叫道:
“抛射啊,蠢货。”
被自己亲哥哥当众骂蠢货,是很不好受的,孟大江大吼一声:“这次演习,还有敢逃跑的,老子活剥了他。给老子捡起地上多余的长矛,抛到他们人堆里去。”
令狐云湘当即大喊:“散”,新兵队开始散开队形。
但是抛射而来的长矛还是射中好几个反应慢的新兵,其中就包括金马儿。
“好”孟大海在看台上大声叫好道。
但是令狐云湘没有给他太多高兴的时间,随即变阵雁形阵,呈扇形向孟大江包围而来,由于每一面都保持三层长矛,水手队压力很大,几乎很难给新兵队再造成危害。
孟大江不再大喊,而是示意身边人跑到阵后去攻击。
令狐云湘大喊一声:“分”。
大的雁形阵很快分为了五个小型雁形阵,三个对付前方,两个对付后方。
面对逼近的新兵队,孟大江大惊,带着手下向前猛冲,想要冲垮雁形阵,但是猛然劈下的长矛很快被新兵队士兵挡下,接着雁形阵又变成了蝴蝶阵,将孟大江等少数人包围起来,在局部范围内形成了兵力优势,其他人则是阻击水手队其他士兵。
孟大江左支右绌,很快招架不住,满头满脸浑身上下被戳了很多个白灰,尤其是孟大强和孟大友戳的最为卖力,一度把孟大江给戳毛了,翻身就要去揍孟大强。
“大江哥,你已经死了,可不兴诈尸啊。”孟大友在旁边帮忙拦着道。
“放开我……”
张可道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连忙命令再次鸣金六下,表明对抗演习结束,然后说道:“这次演习很有必要,以后营中的对抗演习还会增加。先把伤者都送到医务处进行治疗。两队表现都很不错,但是不要骄傲,要回去好好总结经验。鹿安有句话说的很好‘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你们一定要牢记。我看今天这场就算平局……”
“将军您言过了,我们输了就是输了,没啥不好说的。技不如人,以后我们会勤加练习。以后军营训练,但听少将军吩咐。”
孟大海行礼后说道。
“多谢孟守备成全,鹿安惶恐,以后还有很多事宜需要向孟守备请教,还请不吝赐教。”张鹿安赶紧顺坡下驴。
“少将军言重了”
“是的,我们大家之间都要多加沟通交流,只要是真心为咱们凤寿右营好的事,都可以说出来讨论嘛……”张可道继续和稀泥。
突然就看到营门外有传令兵进来,张可道立刻停顿住,就听传令兵单膝跪地报告:
“启禀将军,买马队回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