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种“记不清”的状态。如果是以前,我并不会太在意这个,我可以直接告诉自己这是我的心理原因,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忘掉一些事本来就是极为正常的。
可现在我的心情不免复杂了起来,难道真的如李暖暖所说,我已经不是我了?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就有了三个问题:
以前的我如今在哪里?
现在的我曾经在哪里?
这两个“我”是如何不知不觉得完成替代的?
我琢磨了很久,始终没有头绪。因为这里有一个硬伤,就是现在的我完全不觉得自己曾替代了另一个灵魂,以我现在对灵魂的了解,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想不通,便进入了灵魂世界的家中,召来吴景康。
他十分疑惑,“怎么又找我?”
“出了新的状况。”我将李暖暖和我的对话和我对此的感想仔细说了一番,问:“这是怎么回事?”
吴景康一边听一边皱起了眉头,说:“是她在胡扯。”
我凉凉地看着他,“你该不会认为这种敷衍地就可以让我相信吧?”
“当然不,”吴景康说:“是她曲解了我的意思。我告诉她你已今非昔比,指得是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他不能再随意嘲讽、欺负你。但我暂时还不想告诉她你神的身份,所以只是稍加暗示,她倒好,自己胡乱理解成这样,还跑来误导你。”
我问:“真的?”
“如果你真的曾经替代了宋佳音都灵魂,那你怎么毫无知觉?”吴景康说:“这一点是完全说不通的。”
我点了点头,说:“这也是令我想不通的部分。”
“想不通是因为不存在。她的假设根本就不成立。”吴景康不悦地说:“这个女人真是自作聪明,我看还是要给她一点教训。”
我说:“没必要。她是个场面人,我能感觉到她因为有这想法儿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我没必要告诉她真相,就享受她的好吧。”
吴景康便说:“也好。”又笑了,“你现在的确跟从前判若两人了,毕竟你已经开始苏醒,接下来你还会变得更加不同,待你完全苏醒,便会展现出你身为神的高贵魅力。”
我说:“你不要这样说话,我听着真的很难受。”
吴景康只笑。
我说:“但对于她说的什么我跟迟风珉交往,以及我曾经中伤虞雯的事,我希望你去调查一下。这两件事她说得有板有眼,而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这么做过,我也觉得,我不可能这么做。”
吴景康说:“好。”
我说:“快点给我答案,不要像对繁音的事那样拖着我。”
吴景康笑了,说:“放心吧,很快就有答案了。”然后看了看我,又问:“你还有什么话想吩咐么?”
我说:“不是吩咐,是我的心里有点难过。”
“难过?”吴景康问:“是为了李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