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禹生见状,也不装柔弱,为了不让简宁受伤,快速解决掉身边的人就来到简宁的身边。
两个人后背相靠,手中作出防备的姿势,眼神凌冽的望着他们。
一股低气压从他们身边迅速卷起变成储蓄待发的锐气。
“你们还要做无畏的挣扎?”祭司冷笑,眉梢上挑,一副看戏的样。
“三…”
“二…”
“一…”
随着祭司的声音,简宁和季禹生迅速倒在地上。
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如果你们不冲动,药物的效果就不会爆发,你看看你们现在,啧啧啧。”祭司踱步而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
“臭女人,有本事单挑,使用这点伎俩你不觉得掉身价吗?”简宁趴在地上,语气轻缓,透着一股虚弱。
“宁宁,别冲动。”季禹生对她摇摇头,暗示不要冲动。
听到季禹生这样,简宁唯有安静下来。
“把他们都带走。”
其实季禹生并没有单独关在一起,而是跟布达关在了一块,因为房间不够,他们便自作主张,没有禀告祭司。
“季,你怎么也被关在这,阿娇她呢,你见过她了吗?”布达端坐在地上,听到响声,立马站起来。
脚上,手上一动,手铐的铁皮声响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像编奏的一首吵杂乐曲,十分糟心。
季禹生听到门外被锁上,身贴着门,听到渐行渐远的声响后才转身望着布达。
“你叫布达?”季禹生皱眉,表情严肃,犹如正在审问犯人般,令人望而生畏。
“是啊,季,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总感觉他怪怪的,但就是不上来。
“季夏她还好吗?跟在她身边的女孩病好了吗?”季夏是他喜欢的第一个女生,虽然最后知道是个男的,但是埋在心里头的记忆不是抹掉就能抹掉。当然,也是出于关心,想要问问。
“季夏?谁是季夏,你认识我?”
“季,你不会是忘记了吧?也对,都三年了,听城市里的节奏很快,你们天天遇事这么多,忘记了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季夏是跟你们一起的,你怎么也忘了?”布达不好意思道,可是越想越不对劲。
季禹生紧紧盯着他,似乎要在他的眼眸处捕捉些什么信息。
空气中涌动着一股低气流,弥漫在角落四处,最后聚集在季禹生眼瞳里,砰的一声消散。
“我失忆了,你能跟我讲讲三年前发生的事情吗?”确定布达没有谎,他觉得要点有价值的信息。比如:他跟简宁的事情。
“你失忆了?怪不得总感觉你怪怪的,原来是这样。”布达惊呼,最后坐在下与他仔细来。
其实他们的相遇所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很长,而且时间过得久远,只能捡着一些还记得的片段给季禹生听。
“那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跟简宁,两个人两情相悦,不像我,死缠烂打着季夏,最后还连累你们。”布达像叙故事般,再也没有当初那竭斯底里的深情。
其实时间是治疗情伤最好的疗药,时间会冲淡一切都不可能,最后只余下一点的片段来回忆。
“你的红豆手链呢?之前我还以为你们穿得衣服多了,被遮住。只是,现在手腕都撩起来,手链怎么不在?”
“红豆手链?那是个什么东西?”虽然震惊他跟简宁所发生的事情,但是,他还想知道得更多。
虽然他的东西很少,可都是他查不到的东西。
“你竟然把红豆手链丢了?还是断裂了?红豆手链在我们族里是圣物的存在。唯有两情相悦的人互相为对方编制并且带上,会得到月老的祝福,白头偕老。
但是如果一方发生什么事情,红豆手链就会断裂。你们………”你们是已经经历了并且还能重新在一起,真是令人羡慕,他跟阿娇能不能在一起呢?
空气中突然安静下来,季禹生脸色紧绷,思考着。
带着手铐的手从脖处撩起一条项链,红色的绳处有几颗红豆似的的东西。
“你的,是这个?”
“是的,就是这个,你怎么把他变成项链了。”布达凑前看,笃定道。
气氛在季禹生的闭口不谈中尴尬,他低垂着眉目,让人看不清楚面容。
这个东西是自己醒来后手中紧紧握住的东西,那时候医生还调笑过,这个东西有什么重要性,在意识全无,快要死去的时候还能紧紧握住,无论他们怎么掰都掰不开。
后来他发现,手中的东西只剩下几颗红豆,原本应该是一条手链,但是不齐,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意义,所以,干脆做成项链一直佩戴者。
在认识简宁之初的那段时间,手链又断了一次,他拿去修补过,这段时间才拿回来。
“能跟我,这个村里的事情吗?你知道多少就出来,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儿女情长先抛开不,先把眼前的事情搞定。
布达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听阿娇,在五十年前,这里突然下起了狂风暴雨,一直连绵不绝没有停歇的节奏,村里都快要被水给淹没。突然间,一个女人出现,她自己是一个女巫,能与天上的神仙沟通。
于是她施法,得到的结果是,河神的老婆死了,他需要续妻,需要一位少女送给河神。
他们这里不远处有一条河水,他们世世代代都靠着这河水生存。
我也正是因为这条河才来到了这里,原本只是像看看我们族里的那条河通往哪里,没想到,竟然误入这。
回之前的事情,跑偏了。”布达干笑一声,继续道:
“起初村里的人不相信,但眼见村里快要被淹没,村长只能在一户人家中选出一个少女给了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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