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双眉倒竖猛拍桌子。
“你好好的大魔宫属下不做,回来做什么生意??”
梦喜连忙解释:“爹,香料生意在魔海可好赚的紧,修炼入定都要……”
梦叔打断儿子的话:“放着铁饭碗不要,去经什么商啊,这份差是爹花了大面子才挣的,你要气死我!”
“爹,我要养家糊口的!在大魔宫扫地清洁的活,挣得多少灵石。”梦喜大声喊冤。
“你呆多几年,努力努力,不就升职了?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能吃苦啊。”梦叔依旧不理解。
“爹,不是这样……”夏英想帮丈夫解释,随即被梦叔生气打断。
“我们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
梦喜按住老婆,附和地说:“就是就是,你见识短别说话。”
“啪啪啪!”梦婶拍桌。
“不想儿媳妇听你倒是别说啊!”
“什么见识短?你当初娶阿英可不是这样说的,满口称赞她博学,说话有见地。”
“怎么?给你生了小孩,脑子就会坏掉不成。”
梦婶生气地帮儿媳妇说话。
“娘,您别生气嘛……”梦喜安抚。
这时黎噎端上一盘白灼虾和蘸料。
“梦叔,您点的虾。”
夏英一看脸色大变,随即站了起来。梦婶拉着她走到另外一桌。
“好好好,真是把媳妇当菜看呢。阿英,咱们去另外桌吃。”
夏英魔身是半人半虾,因而吃虾对她是件极不尊的事情。
但梦叔三两天便要吃虾,且丝毫不顾及儿媳妇的真身。
本以为这次回来在外头吃饭,没成想还是受此羞辱。
夏英红着眼眶含泪不言,黎噎见状递上一碗冰镇红豆汤。
“夫人,若心里苦,便喝点甜的吧。”
众生皆苦,为自身苦而不能自解。
梦婶又另点了一桌菜,细声问夏英这事来龙去脉。
而梦喜在梦叔的逼问和指责之下,也按耐不住火气,顶撞了几句。
换来的是梦叔一顿谩骂,加一碟叉烧拍在脸上。
“我真是生块叉烧好过生你!”
梦叔骂骂咧咧地走出食肆。
梦婶阴阳怪气地补刀:“那也不是你生,饭钱没给,又让我掏钱。”
梦喜叹气:“娘啊,你这是咋了,说话夹枪带棒,爹这个脾气您是知道的。”
梦婶冷哼:“你还不知道呢。你那爹,嫌弃我生你们两个不中用,要去梦里纳个小妾哩。”
“前几日差点折在她魔梦里,还好卢镇相助,不然早没啦。”
“我想清楚啦,我就带梦悲好好做生意,至于你爹,他想咋样就咋样吧,我不管啦。”
梦喜无奈摇头:“娘啊……”
一场闹剧总算落下帷幕。
却说梦叔大吵一架之后跑出去,家里有个窝囊小儿子,他也不想回去。
他便躲到暗巷里抽旱烟,边抽还边骂。
骂天骂地,骂儿子骂老婆。
忽然听见背后似有动静和呼吸声,还以为是儿子追来了,黎叔想也不想,一只烟枪扔回去。
“臭小子!你……”说话声音却渐渐弱了一些,恐惧占据了全身。
他看见了那事物,嘎嘣一下晕倒了下来。
一只威武的金钱豹堵在暗巷,身上漂亮被烫出一个焦洞。
它咧着嘴很生气地看着梦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