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国公骁勇善战,为大楚立下汗马功劳,是我等的楷模。臣一直都十分仰慕雍国公的英姿,自雍国公来到这盛京城之后,一直想要登门拜访,与雍国公结交,又怎会视他为仇敌呢?”
苏擎听到这话,脸皮不由得抽了抽。撇得这样干净,好似之前让人上门来挑衅的人不是王家的人一般。
“更何况,臣是太子太傅,位列太子三师之首,肩负着一国储君之教导,为储君以身作则,断不会做出此等危害江山社稷之举动。臣一介文臣,掌握京畿军对臣也没有一丝用处,还请陛下明察!”
“是吗?”皇帝冷冷道,“那前日皇后在群臣为闫焕求情之时特地来见朕,也不是为了闫家一事来的了?”
王崇龄故作惊讶道:“娘娘去寻了陛下?此事臣并不知晓。”
和皇帝所想的一样,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论是闫焕的指认,还是皇帝的试探,王崇龄都能自圆其说。
可他分明就与这件事脱不了关系。难道就这样放过他吗?
皇帝心中也觉得愤懑和不甘。
不知多少年了,每一次,每一次试图寻找机会打算处置王家,都被他们给躲了过去,这说明整个皇宫都被王家掌握在了手中,不论宫里有什么动静,不管他想做什么,到最后总会无疾而终。
只有这一次是个例外。
可惜闫焕这个蠢货太过信任王家,太过信任王崇龄,竟没留下任何可以给王崇龄定罪的证据,以至于再次失去了处置王家的最好时机。
眼睛微微一眯,皇帝扬起唇角对王崇龄道,语气瞬间变得和缓起来:
“好了,朕不过是随口问一问罢了,既然太傅力证清白,朕信了便是。”
“如今还差一个在午门宣读闫焕所犯之罪的人。不如这份差使,就交给国丈罢。你是朝中重臣,又是世家望族的领袖,由你来宣读最为合适不过了。”
顿了顿,皇帝道:“国丈,你可能胜任?”
让王崇龄在闫焕和闫家人的尸身旁边宣扬闫家所犯之罪,显然就是为了震慑和敲打王崇龄。
而王崇龄刚刚才在皇帝面前自证清白,此时又怎会自打脸说不愿?
倘若他敢说一个不字,便是承认他心中有鬼,只怕苍玄手里的剑,下一刻便要指向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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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龄面色丝毫不改,应道:“臣遵旨。”
赶来救驾的众臣以为皇帝的惩罚已经到此为止了,谁知皇帝接着又道:
“哦,对了,闫焕既已伏诛,这几日那些跪在御书房门外为闫焕求情之人……”
皇帝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看到下方诸多大臣都齐齐变了脸色之后,他才继续道:“不论是何品阶,闭门五日,思虑己过,今年之政绩考察均为劣等,并均罚俸半年,以充军饷。”
“朕就不说是谁了,今日回宫,曾为闫焕请罪之人请自个儿写下悔过书交到御前。若是少一封,便视作与闫焕勾结,当斩。”
听到这里,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额上的冷汗直接从脸颊上流淌下来,没入了衣领之中。曾参与过求情队伍的大臣当即就用力朝皇帝磕头:
“罪臣遵旨!”
此时,王崇龄不禁又庆幸起自己的谨慎,在这件事中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既然有罚,那自然就有赏。
“今夜幸得苍大人和雍国公等人在此,才能抵挡住闫焕这个反贼和叛军的袭击,护住了朕的安危。大楚能有此等忠臣良将,朕心甚慰。”
“众人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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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龄忍住抬头的冲动,死死握着拳头,听着皇帝对苍玄和雍国公等人的赏赐。
“内阁首辅苍玄护驾有功,即刻起封苍郡王,府邸不变,赐『苍郡王府』牌匾,赏黄金万两,珠宝美玉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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