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其逼出来。
那气息之诡异,属实出人意料。”
荀子和邹衍亦有同感。
那气息像是一股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妖气所化?!
“若真是妖族,他们谋害庄襄,让你掌秦人权柄,无疑是希望你大动干戈,则他们躲在暗处继续谋划,必是还有其他布置,当可达到他们的最终目的。”
荀子猜测道:“非我族类,所谋无非是让我人族混乱,天下分崩。”
赵淮中凝神不语。
等两位老圣人离开,天色已经将明。
咸阳宫,正殿。
群臣皆来参加朝会。
“臣护卫不周,请储君降罪。”
一个体型雄壮,四十余岁的英伟武将,从队列中走出,惶恐中带着惭愧,跪伏在地。
此人是禁军首领,武将王禹。
庄襄王去翠华山,是他负责率军护卫。
“父王状况未定,且先允你协同彻查此事,若无建树,并罪重罚。”赵淮中道。
王禹躬身谢恩,身上早被冷汗所浸湿。
“储君,大王昏迷未醒而国不可无主,臣请储君行使王权,在大王苏醒前,纵览国事。”吕不韦劝谏道。
群臣附议,齐声进言。
赵淮中很坦然的答应了,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人选,理当如此。
吕不韦又道:“老臣昨晚便叫人去查了愉妃的来历。”
“愉妃早年是齐人所献,出身大齐冀县。”
“她进入我秦宫以后,多年来一直很规矩,没有异常。愉妃所服毒药也拿去验过,是一种毒草的汁液,不算少见,没有可供调查的线索。”
散朝以后,群臣各行其事,主殿里只剩下赵淮中。
他沉声道:“你们几个都出来。”
前方的虚空中,波纹弥漫,浮现出一个老者和两个中年人。
三人都身穿侍卫常服,一身素黑。
这三人,加上另外两名侍卫,是庄襄王身边寸步不离的最后一道防线。
为首老者,修为几乎不在白药之下。
“父王就寝时,你等可在旁守护?”赵淮中问。
庄襄王的修为不高,他身边的护卫,不论何时都会在暗中守护,从不离开。
为首的老者和两个中年侍卫,一起跪地:
“那愉妃近几日虽经常诱惑大王,但我等已经仔细查过,其身体内外没有任何异常,故而臣等只以为她是想趁机争宠,未曾察觉到大王是什么时候遭了暗算,陷入昏迷。”
“臣等愿意接受储君重罚,以命偿还失职之罪。”
老者的回应不出所料。
赵淮中亲自出手,尚且没从愉妃体内发现问题,何况这老者等人。
“你们的命先留着,认真保护好父王。”
“诺!”
几名护卫起身后再次施礼,旋即消失,回到了庄襄王身畔。
时间流逝,数日如一瞬。
九月初,入秋。
庄襄王在昏迷数日后的这天午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次日的早上。
庄襄王已能依床榻而坐。
章台宫内,赵淮中从门外走入时,庄襄王正在赵姬的服侍下喝粥。
他见到赵淮中,虚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幸亏有我儿在,否则此番必定动荡不小,寡人危矣。
为父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你等所言我都能感觉到,听到,只是醒不过来。”
他慢慢扭头对一旁的内侍说道:“你去将我放在镇国玺横梁下的诏书取来。”
赵淮中顿时意识到庄襄王想干什么:“父王身体还有康健之日,不必急于一时。”
庄襄王豁达道:“寡人现在的情况,怎能处理国务?”
“此时想起来,寡人仍感到后怕。
暗中谋划者,寡人已有些无力应付,稍不小心便是殒命之祸。我儿为圣人,当可从容应对。”
“且此事寡人考虑已有些时日,政儿你一向稳重,诸事得宜,寡人是放心的。”
九月九日。
庄襄王下诏,以身体不适为由,令大秦储君临朝监国,行使王权。
秦储总览秦务,行君王之实。
消息来的有些突然,但此前赵淮中已有两次监国,秦人内部,吕不韦、王翦等重臣,以及大秦的宗室贵族,对此并不意外。
消息传出,在七国范围内倒是引起了巨大的反应,闻者动容。
Ps:想过把庄襄王写死,但感觉不够合理,他虽然离开了咸阳,但立即就被害死,纵然藏在背后出手的是个大佬,也不该这么容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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