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情形?那女人是谁?为什么莫名失踪的阿奇,会跟她在一起?
为什么她的眼光含怨带毒如此之深?为什么他一副很紧张在乎她的样子?
纷至沓来的疑问,如狂风疾雨合程以恬无力招架,她光站在原地呆愣着,觉得自己的脑袋突然被切断电源,完全不能运作。
“怎么啦?时间到可以休息了”易绍平先发现不对,上台去扶她下来。
“他他来了。”她声音结巴,身体抖颤。“怎么会?她是谁”
“你在说什么?”易绍平迟疑地巡视了一下周围,发现程以恬一双眼眸透出忧伤,他心里有了底。“原来你在等的人出现了?赫!还带了个过气小明星真不挑。”
“什么小明星?他旁边的女人是明星?”程以恬脑袋还有些乱,直接问:“是吗?如果那女人是明星,我怎么没印象?”
“红一阵子而已,后来听说染了毒瘾就挂了啧啧!我看你那个‘他’啊,似乎对唱歌的女孩子很有兴趣。”
易绍平突地来上一句,十足爆发力。“唉,跟那种吸毒、私生活紊乱的女人在一起,我猜他也不会是善类。我早就提醒过你,少理那种”
“易大哥,别说了!我有点累。今天不坐你的车,我自己叫计程车回去。”
程以恬什么都不想再听,快步走进休息室。
没经过感情历练的她,极需要时间好好想清楚:到底他是真心,还是存心玩弄她而已?首先,她得让过度震撼的脑子恢复运转才行!
“以恬!你在里面吗?我是阿颀,你开一下门,听我解释好吗?”
翟昊颀焦急地在门外哀求:“我知道你一定误会了,拜托你先不要生气,先听我说好不好?”
“这位先生,你怎么可以闯入私人地方?麻烦你出去”
易绍平不客气赶人。“非常抱歉,先生,虽然你是店里的贵客,但这边写得很清楚:‘非请勿进’。你还是快走吧!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啊!”“不,我跟以恬之间有些误会,一定要现在讲清楚才行。”翟昊颀看到程以恬眼中的哀绝,那么深刻的失望,伤心,不由得心如刀割
“易大哥!”程以恬在休息室中大喊,悲凄哽咽。“把他赶走!我不想见他,叫他走!”
“你听到了吧?”易绍平不客气推赶。“以恬不想见你。识相点,请”
情敌吃了闭门羹,易绍平可是得意在心中,借程以恬的口,他更可以冷淡把翟昊颀驱离。
“为什么不肯见我?既然已经在一起,你对我连半点信任都没有吗?以恬,能不能先别斗气?”“快走啦!你脸皮真厚耶!”易绍平恶狠地伸手推他。
“以恬”翟昊颀沮丧却不死心地又敲门。“难道你一点儿都不好奇,我消失不见的理由吗?”“滚!你滚”程以恬隔着门大吼:“谁管你失踪到哪里去?去你的狗屁理由!我一个都没兴趣!”
“以恬你”他仰天长叹,痛苦非常,却不愿这样不明不白离开。“我真的有苦衷啊”“昊颀,你还在这儿蘑菇什么啊?”李优娜一脸的不耐烦站在他身后。“不是说好陪我上阳明山泡温泉的吗?你自己答应要专心陪我”
“你可不可以闪一边?”翟昊颀依然恶声恶气。“你不知道自己讨人厌吗?”
“你?你不守信用?”李优娜瞠大眼眸,倒抽一口冷气。“原来,你没有把答应我的话放在心上喝,别怪我不照约定走。”
“唉,我现在有急事,请你暂时回避一下。我拜托你,请求你,自粕以吧?”
“赫!大总裁,你这么说我可不敢当了。”
李优娜就是爱看翟昊颀为她为难挣扎的样子,不禁兴奋提高音量。
“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首都娱乐集团翟总裁位高权重,多少人靠他的公司养家活口?你这么低声下气,不是要折煞我了?”
喀!
封紧的房门突然打开,换上休闲便服的程以恬,脸色虚弱苍白
“什么?他他是首都音乐的总裁?”她嗫嚅颤抖地问道:“你说,你说他是谁?”
“吭?你不知道?天啊这大荒谬了吧?”李优娜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李优娜?!你给我闭嘴!”翟昊颀紧张想阻止她。“由我自己来说”
“不,你闭嘴,什么都不要说!”程以恬悲恸喝道:“哈,什么‘阿奇’?说你开连锁唱片行?哈哈哈,我再也不会听你说任何一句话。”
“什么唱片行?连锁店?昊颀,你有电视台和广播电台,干吗还搞那些不玩意儿?是你太无聊?还是吃撑啦?”李优娜仍说个不停。
“叫你闭嘴听不懂啊?”他气得快抓狂!
“原来,你真的就是‘首都娱乐集团’的掌门人,鼎鼎大名的传播强人翟昊颀?”这下,换易绍平差点儿吓掉了下巴。“啧啧,你这小子,真会装耶,完全看不出来你心机真重啊!”“真的吗?”程以恬苍白失血的脸庞已爬满泪水,稳住晃摇的身躯,认真问李优娜。“小姐,请告诉我实话!他真的是首都的老板?”
“这个”为难地看一眼沉郁的翟昊颀,李优娜拿手遮住嘴。“我不敢耶,他大老板不准我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哟!”
“没关系,小姐请你尽管说,这个姓翟的男人,他是谁?他跟首都音乐是什么关系?”程以恬追问。
“天,看起来是真的哟!”李优娜夸张笑得浑身摇摆。“你真是不知道?!笑死我了!他叫翟昊颀,是首都电视台的老板啊!在台湾,只要爱看电视的人都听过他吧?昊颀还有大名鼎鼎的首都音乐,不是听说要把你网罗进去吗?”
“你真的骗我?为什么?”
“哎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李优娜煽风点火。“程小姐,首都娱乐集团的总裁大人,从刚开始到现在,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女朋友?怎么?做女朋友的,竟连他真实的身份都搞不清楚?请问你是活在哪个年代啊?”
她的讽刺如针,狠毒戳入程以恬心脏,她脑袋轰隆隆地,几乎昏恍站不住脚。
“为了我不肯签字的合约吗?对我,你竟用这么卑鄙手段?想不到,你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骗我?”她一再低喃哭泣,几乎伤心欲绝。
“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翟昊颀心疼地想去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却被易绍平挡开
“不好意思,我想以恬不愿再跟你谈下去。请让她休息吧!”
“不谈就不谈,干吗装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翟昊颀的不舍让李优娜看不下去。“喂,你不要搞不清状况了!多少人想认识总裁都求之不得喔!你蹊什么啊?真是的”
“走!我们走!易大哥带我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再也听不下任何话的程以恬只想逃避。“好啊,我现在马上送你走。”易绍平挺身而出带她离开。
程以恬垂低着头,拉住易绍平的衣袖,疾步走出去。
翟昊颀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她有多么伤心
他赶紧尾随追出去。“你不能这样回去,以恬我真的不是故意”
“喂!你到底说话算不算话啊?”李优娜挡住他疾奔的脚步。“说好要专心陪我,不可以理别的女人。你怎么又忘了?你到底遵不遵守诺言啊?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夜色中,李优娜破锣般沙哑嗓子,如一把尖利菜刀,程以恬受伤的心,被这把刀不断劈砍剁斩,直到破碎鲜血淋漓
既然他身边已经有人了,这些日子跟自己发生过的点点滴滴,全是做戏来骗她的吧?
唉,付出所有情感,以为今生今世托付的爱人,却如此快速转眼成空,以难堪收场?
程以恬感觉周身疲惫,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愿再想,很快地,她就瘫在车子里沉沉睡去。
“搞到不可收拾,你高兴了吧?”在观景的山顶茶座,翟昊颀坐立难安。
想到还得再跟她耗上一星期,他的心里真是有千百万个不愿意!
然而,这条件却是李优娜提出,说好只要陪她二十天,让她享有被他宠爱的感觉。
只要他忍耐二十天,扮演好情人角色,过后她自愿回到澳洲,投靠已移民在墨尔本的双亲,从此不会出现在台湾,不再打搅他的生活。
起初,翟昊颀蛮心以为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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