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爱顾默白吗?告诉我,你爱他吗?”
舒童娅紧握着舒言的手不放,眼睛紧紧地盯着舒言!
舒言被舒童娅突然问到的问题惊了一下,脑海里却突然闪现出了顾默白的面容,被母亲抓着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她其实就是想跟顾默白打电话的。
因为她知道,顾默白跟张晨初的交情匪浅!
虽然合同不管人情,但法律都有讲情面的时候,如果他真的能帮到忙,那是最好不过的!
只是她没料到舒童娅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舒童娅的问的问题太突然,而她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充斥进脑海里的顾默白的音容笑貌却在此时翻腾而起,她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舒童娅看着舒言急忙转过脸去避开的眼神,起身时放开了舒言的手,低低出声,“言言,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舒言收回了手捏着手机紧了紧,垂着眼眸,“我不觉得这个问题跟我们要谈的事情有关联!”
舒童娅沉沉一叹,看着舒言,目光在她身上那件大衣上看了看,“你穿这件衣服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的缘故,我记得当初我在欧洲定制店里做的那件衣服的钮扣上并没有镶这种黑宝石!”
舒言低着头去看自己的大衣,其实她都没多留意,因为这大衣的钮扣竖排有四颗,而那钮扣虽然精美,但因为做工都是纯手工的,钮扣中间镶着的东西尽管闪亮,但她也没在意到底是什么材质的,而她也是第二次穿,第一次穿着那天晚上就大醉一场,吐得弄得衣服前面一大片一大片的污渍,后来顾默白说是拿出去处理,那天是让关阳一起给她送回嘉禾老家的。
舒言摸着一颗钮扣,质地柔软的大衣面料摸起来是格外的舒适。
“这应该不是我送你的那一件!”舒童娅淡淡一笑,而舒言却愣住了,不是她送的那一件?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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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最终还是忍不住地给顾默白打了电话了,算起来,她给他主动打电话的次数是屈指可数的。
电话一接通时,伴随着他低醇的嗓音飘出来时还夹带有悠扬的琴声,看样子是他现在正在忙。
“言言,怎么不说话?”那边的声音安静了一些,应该是他刻意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来接电话。
舒言咬了咬唇瓣,深吸一口气才低低说出了声,“你要是忙就另外找时间好了!”
“我现在就有时间!”电话那头传来顾默白柔和的声音。
“我——”舒言一个‘我’字在嘴里支吾了大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等听到那边响起了关车门的声音时,顾默白已经笑着开口了,“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我来接你!”
“不不不,不用!”舒言一阵语言混乱,自尊心很强的她在打电话之前就想过开口求人需要勇气,在她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他的电话时,她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电话那边响起了车辆启动的声音,在舒言呆愣的时刻,接着说道:“告诉我地点!”
顾默白末尾的一句话柔和中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霸气,接电话的舒言想着自己确实是想当面跟他谈谈,所以只好告诉了他地点。
等顾默白的车出现在医院的门口时,舒言已经站在那边等了,舒言上了车,看着顾默白身上穿着的是商务类的西装,他刚才应该是在应酬,也不知道是不是打扰了他,舒言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她纠结了一个下午,终于在下班这个时间段鼓起勇气给他打了电话,却不想自己好像打扰到他了!
开车的顾默白轻轻摇头,“没有,你知道我也不喜欢那种场合,你的一个电话简直成了我是救星!”
额!
舒言脸上的表情有些讪讪的,嘀咕着接过了话,“怎么就成了救星了?”
身边的男人笑了笑,“我跟他们说我的太太需要我,你说谁还敢留我?”
舒言嘴角忍不住抖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又被他占了便宜,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而他轻笑的声音让她不由得更加尴尬,索性转过脸去看车窗外面,气闷得不再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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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住院楼的天桥过道上,阮欣一把拉住秦羽非的胳膊,手指着楼下停了一会儿又离开了的奔驰车,“你看看,他们夫妻两人关系这么好,顾默白怎么可能坐视不管?除非是有人从中作梗!”
秦羽非心里烦躁得快崩溃了,挣开妻子的手低吼出声,“她有钱是她的事儿,她不愿意帮也是她的事情!”
“可你去亲自求过她没有?”阮欣气得脸色发白,她上次找过舒言,舒言是摆明了不买她的账。
秦羽非捏紧了自己的衣袖,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别逼我了行吗?”如今秦氏外有债务危机,内部人心惶惶所谓的团结凝聚力早已分崩离析,他撑着每一天都很幸苦,他都快撑不下去了。
“大不了秦氏破产!”蹲在地上的秦羽非咬紧了唇瓣。
阮欣冷笑着说道,“破产?欠下那么多的钱,没钱还,坐牢是你去还是让躺在急救室里的爸爸去?”
秦羽非颤抖着的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病房里,医疗仪器嘀嘀嘀的声音连续不断地响着,舒童娅坐在病床边目光凝着病床上的秦侯远,他从抢救室里出来睡了一下午时间都没有醒来,她在这里坐了一下午了。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之后又缓缓地合上,舒童娅转脸看了门口一眼,转过脸去什么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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