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齐泽浩的二叔齐佑鑫带着妻子魏敏君、儿子齐泽鸿也风尘仆仆地到了齐家祖宅。
众人寒暄过后,齐佑鑫开门见山地问:“不知这次找我们回来,到底是什么事情?五年一祭根本还没到时间。”
“二叔稍安毋躁,这次召四房回祖宅,的确是有件大事同大家商议,还是等大姨一家回来以后,再做计较。”
“既然是有大事,还要筹备祭祖,怎么家里还有这许多不相干的人?”齐佑鑫说话毫不客气。
倒是魏敏君看上去老实巴交,轻轻扯扯他的衣角:“阿鑫,与我们无关的事情,别说那么多了。”
“男人说话,哪里有你插言的地方。”齐佑鑫对自己妻子也丝毫不假以颜色。
魏敏君诺诺不再出声,齐泽鸿想是对父亲的态度不以为然,却又不好当面顶撞,上前扶住魏敏君的手臂道:“妈,咱们跟忠叔去收拾住处吧。”
齐泽浩继续好脾气地跟齐佑鑫解释道:“徐诺和时文轩是我的好友,本是来村里度假,不成想赶上家中事繁,本就已招呼不周。更何况我还有要事托付徐小姐费心,于情于理都应该好好接待。”
齐佑鑫不置可否:“那另外二人呢?算了,你是家住你自己看着办,以前四房回来每房一院,地方还算宽裕,这次已经有两个院子住上外人,等大姐回来,看你做何安排。”
“呃……”齐泽浩语塞,齐泽明二人的身份,他听从母亲秦文云的意见,暂时还没有向各房公开,但是这住处的问题,倒还真是个麻烦。
齐佑鑫转身离开,徐诺上前对齐泽浩说:“要不我们看看村里有没有谁家有空房,暂租两间来住好了。”
齐泽浩连忙摇头:“不用,我大姨的丈夫早已过世,她跟儿子住在日本,每次回来都是独自一人,让她跟我住一个院子就好,你就别替我操心了,只要能帮我解决那个难题,就是帮了我的大忙。”
徐诺见状也不再坚持,只是为难地说:“我这两日反复研究祖训和家谱,毫无头绪,对了,那玉佩上的四个篆字,你问到含义没?”
“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我问过我妈,那四个字是‘阴书阳卷’四个字,据说是当年那位将军托宝时候说的:‘阳卷阴书,文可定国,武能安邦’,后来被家祖刻在玉佩之上,最为传家之宝。”
“阳卷阴书,文可定国,武能安邦。”徐诺低声重复几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忽然想起自己不解的另一事,便问:“齐泽浩,你们家人说话怎么都文绉绉的,挺起来好怪异。”
“呵呵!”齐泽浩笑道,“这个就是我家的传统,当年我祖父在世之时,家规甚严,家里的小孩子,三岁起就要背诵百家姓、千字文,然后是古文诗词。他自己说话就半文半白,时间久了,只要我们一回到祖宅,说话便不自觉地这样。”
日落之后,最后一房也终于到了,齐佑颖带着儿子秋林赶到祖宅。
宅子里已经用过晚饭,齐泽浩急忙吩咐忠叔去给他们重新准备晚饭,自己上前拉住齐佑颖的手道:“大姨,好几年不见,身体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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