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是教廷之中的一个守卫军,说是守卫军,实际上终年不迈出这座肃穆庞大的哥特建筑园的他们都知道,这个差事可不是一个好差事。说是近身侍奉捍卫神的尊严,但这发展性也不大,泰伦是多么的希望哪一天主教大人能从万千近卫军中发现他的优秀,发现他的优秀,从而发掘出他,将他派到西北去,最好是上战场,将神的仁慈和威严散播到那蛮荒之地去,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成为圣光守护团的统领,只要能的话,那就不枉费自己从小待在这枯燥的地方了,日复一日的守卫,一动不动的站在神殿外面,除了枯燥还有枯燥。如果能当上远征军的统领,那样不就可以受到教皇大人的嘉奖了吗?更为重要的是能让他心目中的女神,教廷的圣女伊莉莎白青睐。
当然,这些都只是他的幻想而已。所有教廷的小伙子可都是有这样的想法,但也仅限于想象。
有时候他也会想,神离自己有多远?
在外人看来他离神只有几步之遥,但是实际上很远很远
该死的早春,泰伦很讨厌早春,因为他讨厌下雨,就好像是他这个地地道道的南泰勒斯坦纯正的南方人讨厌北方的干燥一样,很奇特的一个道理,但是他就是讨厌下雨,虽然这个理由有些牵强的感觉。但实际上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他值班,连续几个月都是如此,而且还是夜班。
细雨绵绵,打在他的那银色的盔甲上,化成点点斑斑的水珠,他不敢用手去擦掉,他不敢动。他使劲撇了撇眼,旁边的几个人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像是在发呆一样,但实际上他们的心神都很集中,不敢有丝毫的分散。
菜鸟就是菜鸟。虽然不敢动,但是泰伦的脑子还是敢转,他在教廷长大的,自然知道教廷的厉害,神的荣光哪里有人敢抵触,来冒犯?
所以这个值班十分的无聊,根本就不会有人来闯的,至少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因为这是教廷!
“你。”泰伦对着旁边的那两个菜鸟挥了挥手,说:“你们两个去西边那里,今天晚上那边缺人。听说莫西那小子回去奔丧了,你们去顶着吧,这边我一个人就行了。”
泰伦对菜鸟可没什么好语气,都是颐指气使的。当年他可是受够了那些老人们的指挥,现在他也算得上是一个老人了,自然对这些新人不感冒,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种感觉很好。
那两个士兵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还是走了,一言不发。
“嘁。”泰伦撇了撇嘴。这两个新人还算识相,若是他们刚才说话了,泰伦肯定会仗着资历训斥他们一番,满足一下虚荣心。
那两个士兵走了,西面的大门可就他一个人了,不过他不怕,他不怕有人晚上偷偷摸摸的来教廷,谁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泰伦见那两人走远了,跺了跺脚,站了半天,脚都快发麻了,他从背后摸出一个白色的盒子。
抽出一根香烟,然后拿火柴点燃,美美的抽了一口,嘘气道:“真他妈爽。”
他调那两个新人离开自然就是为了抽烟,要知道几个月前凯恩斯大人就下令凡是教廷的人都不许抽烟,但是多年积累下来的怨恨当他一接触到这种名叫香烟的东西之后,他就深深的爱上了这个香烟,抽的是烟,吐出来的是寂寞多好的一句话。
泰伦靠在需要两人合抱才能抱住的白色柱子上抽着烟,嘴里哼哼唧唧唱着不着调的歌曲。
他没有看到那高大的围墙上正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冷冷的看着悠然自得的他。
“嘿。”突然一个声音在他的脑袋上响起。
泰伦一惊,手中刚抽了一半的香烟掉在了地上,他本能的抽出挂在腰间的配件,回头一看
全身都笼罩在黑色之中,连面颊都隐没在无尽的夜色当中,就好像是有一团黑色的雾气萦绕在他的脸上,只能看见那一双黑色的眸子,内含戏谑的看着他。
看着这双黑色的眼眸,他本能的想到一个人,那是一个异端,敢公然触教廷威严的一个异端,连他这个虔诚到不行的教涂兵都不得不佩服的一个人那个该死的伯爵!
他想大声喊,将沉睡了的这座庞然大物唤醒,但是他没有那个机会了,他只感觉脑中一痛,旋即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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