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病了。头疼,嗓子疼,鼻子疼,浑身疼。我请假了,我一个人僵卧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几次,死去活来了几回,总之浑身依然软的跟面条似的没力气。
迈着两条颤巍巍的腿我下了床,从舌根到舌尖寡的伤心,我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水。就在我撅着腚抖着手抓暖壶的时候,门响了,门外的动静进了厅内,声音进了我的屋。
“凌天,干嘛呢?”
我扭头看到岳倩倩,她后面还跟着一个没见过面的男的。
“我想喝水。”我露出了一个病恹恹的笑容。本来我想跟她开个玩笑的,但体力不支。
“这是咱公司新来的,也是你们销售部的,以后他跟你们一个屋。”倩倩把身子侧开,露出了那小子的全身。
“欢迎。”我有气无力的说。
“我叫郭洋。”圆滑的小平头向我露出了一个轻快的笑容,浓重的鼻音,瘦小的身材,典型的南方小男人。
“你病了?”郭洋说。
“工伤。”我说。
“去你的,别吓唬新人啊。”岳倩倩冲我笑,然后把郭洋的行李往这个屋剩下的最后一张床——少爷的上铺上指点。
我继续用我的面条手往杯子里倒水,再往干嘴里倒,一大口,一偏嘴我又哇的吐出。
真******烫!我吐了吐舌头,没有味觉我还有痛觉。
“你说你还有用吗?开水能不烫吗?”岳倩倩走了出去,从厨房拿了个大海碗,把我杯子里的水倒了进去。“上chuang躺着吧,别再摔着您。”
“谢谢啊。”我还真晕,撅着腚我又爬上了床。
岳倩倩把水在杯子与碗之间倒腾着,热气把她的眼镜都哈白了。“你这样能行吗,要不去医院吧。”
“没事,凑合着活吧。”我苦笑着,“咱这不是还没把去医院的钱挣出来吗。”
“你正经一次会死呀。”她把水又倒到我的杯子里,“喝吧,该差不多了。”
“领导,我收拾好了,卫生间在哪?我洗洗手。”郭洋从上铺跳下来,摊着两手问。
“出门,闭眼,顺着味就到了。”我说。
岳倩倩又笑了,她真是个爱笑的姑娘。我先吸吸鼻涕,然后低头吸着杯子里的透明液体。
郭洋刚出屋,倩倩立马把自己的手提包拉开了,从里面哗啦哗啦的掏出了一小塑料袋东西。
“我先走了,不行就去医院,别硬挺着。”她把塑料袋放到我的床头声音软软的说,她目光闪烁,可能是我病的眼花了,我看到她脸红了。
“明天早上9点到公司报道。你今天好好收拾收拾。”
“好的,领导。明天见!”
听着屋外的对话,我的视线落在了打开的一塑料袋东西上,都是药。消炎的,发烧的,感冒的,嗓子疼的……我的鼻子一酸,我有点感动。
关门声,郭洋走了回来,一进屋他就说,“哥,我再给你倒杯水吧。”
嘴真甜,“谢谢。”我说。
“哥,好点没?”
“哥,饿吗?”
“哥,想吃什么?”
我终于受不了了,“郭洋,别这么叫我,咱俩谁大还不一定呢。”
“岳领导告诉我,你比我大一岁。”这孩子闪着机灵的大眼睛说。
我又睡了,我晕天黑地的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吃了药,出了一身汗,感觉轻松但依旧虚的慌,我饿了。
“哥,你醒了。”那个倒霉孩子又来了。
“饿了吧,我给你煮了包泡面。”郭洋给我端来一碗方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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