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
坚叔的名字刚一出场就被意外地叫声打断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大汉冲了过来,带着刺鼻的酒气握住了李姐的手。
“花枝,跟我走吧。”
“你放手,”李姐大惊失色,用力甩开他的手。
“李姐,他是?”我吃惊地站了起来。
“我是她男人!”光头大汉斜着血红的醉眼看我。
“我不认识他!”李姐大声地说。
“花枝,花枝。”光头又来抓李姐的手。
原来是个酒鬼,决不能眼睁睁地看李姐被欺负。我急忙挡在李姐身前,一把向酒鬼胸前推去,“耍什么酒疯!”
一推竟没推动,这家伙太壮了。但是酒鬼已经被激怒了。
“花枝,你不要我就是因为这个小白脸?”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带着风声的大拳头已经到了。“砰”的一声,我胸口一痛就趴到了桌子底下。
光头壮汉上前又象拎小鸡一样地把我从桌子底下揪出来,酒气吐在了我有点迷糊的脸上,“你敢勾引我老婆!”
砰,我的脸上又中拳,鼻子一热,眼前五颜六色。
这会我抱着椅子撞了桌子,摔了盘子,砸了瓶子。旁边的客人纷纷逃离现场,站到战斗的圈子之外瞧热闹。摊主晃着油手急忙跑过来,“别打了,别打了,两位有话好好说,我这儿还要做生意呢。”
我气坏了,心说什么叫别打了?我什么时候打过?明明是我一直在挨打!一抹脸,我爬起来就跟光头拼命。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李姐用力地想分开两个厮打在一起的身体,但是受体积限制,被撞了一个屁墩儿。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摊主虽说也是个雄性动物,但瘦削的身材使之也只能象只猴子一样在旁边跳来跃去以免牵连受伤。
我学过跆拳道,但与光头的贴身肉搏中却苦于无法施展。再加上肌肉比人家少,拳头比人家小,打起来相当吃亏。虽然我灵巧的在光头的身上和光头上狠狠地狂敲了十几下,但光头的一拳顶我三拳。不一会儿我就又被光头按在了一张桌子上。
“你不要发疯了,他是我的工友。”李姐又一次扑上来拉架。
“他是小白脸!”光头壮汉怒吼,又给了我一拳,我鼻血长流。
这混蛋太壮了,在李姐的花拳绣腿下连头都不用回。李姐终于怒了,操起一个酒瓶向光头的光头上砸去。
砰!爆响,鸡蛋碰石头。酒瓶是鸡蛋,光头是石头。酒瓶碎开,李姐的手里只剩下上半截。光头壮汉终究不是神人,双手从我的衣领上松开,捂住了光头,血从指缝里涌现。
我捂着胸口从桌上坐起。光头看了看手上的鲜血,愣愣地看向李姐,“花枝”。
“徐卫国,你还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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