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谁也不敢多说一句。那些对他心怀不满的。心怀怨恨的,到头来,却是支支吾吾的,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声。
官羽诗瑟缩了下,她更加没想到越非尘居然二话不说就将他叔叔的命根子一刀给切了。连她见了都胆寒。但心里,又有一丝幸灾乐祸。对付什么样的人,就应该用哪种手段。对于董海阔这种色胚,再也没有比这种惩罚更好的了。
越非尘扫了他们一眼,被他目光波及到的人,无不噤若寒蝉。黑衣保镖退至他身后,越非尘这才淡淡地说:“你们送叔叔去医院,让医生好好看看,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子。”
人家命根子都让你切了,还怕落下病根子?
现在,就算众人再蠢,也知道惹谁都好,千万不能招惹越非尘。这股狠劲,比起前任的族长那是有过之而不不及。他今天的做法,分明就是为了立威。董海阔跟他虽然是表叔侄,却敢大摇大摆在他的地盘里调戏越家的女佣,就等于不将他这个族长放在眼里。
切他一条命根子,似乎还便宜了他。
不多时,董海阔终于被姗姗来迟的护士抬上病床,那条命根子也随之被带走,能不能接上,那就靠他的运气了。不过董海阔膝下已有一个儿子,能不能接上不再重要了。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所有的宾客都找了借口离去,越非尘也没有阻止他们,让卡沙和众女佣送出大门。
官羽诗仍旧跪在地上,头垂都低低的,一句话都不敢说,浑身更是酸痛得好像骨头要散了。
“起来吧。”冷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清冽和寒意。
“啊?”官羽诗一愣,旋即明白那是对她说的话。心里顿时一喜,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得救了。毕竟她也确实做得有些不对。
站起来的时候,由于跪得太久,刚才又被踹的浑身是伤,一个脚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摔倒下去,而且摔倒的方向,还是越非尘站立的地方。
眼看就要撞上他,官羽诗硬是侧了一下身子,让自己摔倒在了另外一侧。膝关节发出一道清脆的声音,疼得她忍不住哀叫了一声。
宁愿被摔伤,也不愿撞到他。
站在越非尘身后的黑衣保镖,看她的眼神都充满鄙夷了。真是个笨女佣。
看她躺在地上失声哀叫,越非尘居然没有责备她,反常地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送她去医务室。”
保镖一愣,咦?他不是在做梦吧,族长居然叫他送这个笨女佣去医务室?
认命的走过去,正打算将躺在地上的某人扛在肩上,却敏感地发现自家族长微微不悦的眼神,黑衣保镖这个倒霉孩子,只好轻轻将官羽诗抱起来,然后迅速走出去。
族长跟这个女佣究竟是什么关系,居然这么维护她?看来他以后得注意一点了。
确定两人离去,越非尘方才抬头看了远去的身影。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唇,似乎有了一丝弧度。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桑那坦丁堡——
莫明忧正在处理着手头上的工作,电脑屏幕上,忽然出现了莫明郁那张欠扁的脸,“大哥,你真料事如神,越非尘果然派人搜查笨丫头的资料,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将准备好的资料,全部送给他了。”
“那丫头,是不是惹了什么事?”莫明忧一张邪魅的脸,慢慢绽放出一丝笑,却笑得令人心里瘆得慌。
莫明郁将官羽诗在越家所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连同她受伤住院的事。虽然他不在越家,但越家,却有不少是他安排的眼线。想要知道里面的一举一动,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那丫头也真可怜,才去了一个多月,就状况连连。真不知道她有没有命呆到最后。”莫明郁心有戚戚焉地说。
莫明忧抬眸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这么说来,我还真应该去探望一下,免得她连任务目标都不知道,就白白丢了小命。”
“大哥,你要去见她?”
“你去安排吧。”
被黑衣保镖送到医务室的官羽诗,很快就得到医治。越家的主治医生都很敬业地为她包扎治疗,最后还建议她在医务室修养一个星期,原因就是膝盖扭伤了,筋骨伤到,没个时间休养可不成。
就这样,她这个病号就赖在医务室,说是医务室,其实跟医院差不多,她没想到爱格亚斯堡居然还有私家医院。
管家卡沙过来交代了几句,就匆匆走人。官羽诗明显感到卡沙对她的态度改变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肯定跟这次脱不了干系。
卡沙走后,她正打算躺下来睡一下午觉,就听到窗户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道磁性。邪魅,音调微微上挑的声音。
“看来,你这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