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她目光闪闪,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娇媚。
她差点就破口大骂了,尼玛的居然还有脸在她面前提以前。
苏里恩继续诉苦:“诗诗,我知道你是要出去,你以前每次出去,都一定会来找我的。可是现在,你连去哪里都不肯告诉我。我真的好难过,就算你有了新的朋友,我多么希望,你能介绍给我认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是好朋友。”
我去年买了个表。
官羽诗已经不能用恶心来形容这种无耻。闲着无聊打开包包,取出一瓶本打算带出去的果汁,拧开盖子,二话没说就往她苏里恩的头上泼下去。
苏里恩顿时尖叫起来,惊慌失措地往后退开,伸手掸掉脸上粘稠的果汁,气得直跺脚,“官羽诗,你,你竟敢泼我?”
官羽诗站起来,表情冷若冰霜,“苏里恩,以后我出现的时候,你最好避开。要是再这样对我纠缠不休,下次泼的,可能就是硫酸了。”
“官羽诗,你这个贱女人。”苏里恩怒火中烧,上前扬起巴掌,就要往她脸上扇。
官羽诗目光一黯,迅雷之势抬手握住她的手臂。再狠狠反转一拧。苏里恩顿时杀猪般地尖叫起来吗,身体一转,便给官羽诗反手制伏弯下了腰。
在莫家那段时间,伊文除了教她女佣的课程,其中还有几项是应对危险时自卫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了。
“住手!”一道冷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官羽诗闻言,没有放开苏里恩的手,而是朝着声音那边看去。正好看见越非尘站在那里,脸色深沉地看向这边。
他的脸上,分明带着不认同的斥责之色。官羽诗怔了一怔,放开她的手。
苏里恩尽管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在看到心心念念的人时,顿时捂着脸大哭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官羽诗想要拉住她,苏里恩却早一步抢先走到越非尘面前。垂着头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族,族长,你不要怪诗诗,我们只是有点不愉快,诗诗她才会出手打我。请你千万不要怪她。”
好一招以进为退。
官羽诗暗暗冷笑,苏里恩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难道以为越非尘会跟之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一样,轻而易举就会被她几句话左右思想。简直可笑至极。就算越非尘不清楚她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他也不会轻易下结论,更不用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以进为退。
说得好听,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她苏里恩怎么了。
果然,越非尘看也没看一眼,哭得楚楚可怜的苏里恩,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而是望向官羽诗,轻掀嘴唇,“你怎么还在这里?”
“啊?”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越非尘不耐烦地说:“时迟了十五分钟,你的效率还真是不敢苟同。”说完后,看也没看苏里恩一眼,就这样转身去,
走了?
不止苏里恩,就连官羽诗都惊呆了。他就这么走了。
明明已经见到自己动手打人了,居然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官羽诗难以置信,讷讷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连忙追了上去。
很快,就留下苏里恩一人怔忡站在原地,狠狠擦掉脸上地水泽,目光像淬了毒的利箭一般刺向官羽诗,恨不得将她心脏穿透。
“官羽诗,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她颤着声音,每个字几乎从牙齿里咬出来。都是她,都是她的错,让自己在越非尘面前这么狼狈不堪。所以,他才会连看一眼都没有,就这样走开。
一定是官羽诗在他面前,说自己什么坏话了。这个该死的官羽诗,以前她怎么会觉得她懦弱可欺的,这根本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
等着吧,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跪在我面前,哭着向我忏悔。
上了车后,官羽诗小心翼翼打量着越非尘的神色,见他没有半点怒气或者责备的模样,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她可不认为越非尘真的会对她包庇到这种程度。
“族长。”她放软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有诚意,“刚才,确实是我动手打她的。”
她直说动手打人,却没说明,是谁先动的手。
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越非尘一句话都每说。安静得十分诡异。官羽诗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又说:“这次是我的错,族长,你惩罚我吧,是我线先挑起的事端。”
她已经够低声下气地认错了,该不会还要发火吧?
越非尘总算说话了,不过一开口,就让官羽诗差点呆掉下巴。
“就是她抢了你的男朋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