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花言巧语,顿时把向云惜哄得脸儿开了花,十分不好意思,“这孩子就是嘴甜,我哪里做得有多好吃。走走,饭菜快凉了,诗诗,赶紧给莫先生摆上碗筷。”
官羽诗欲哭无泪。
莫明忧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不但变得彬彬有礼,风度翩翩,居然还会对老妈说出这种肉麻到死的花言巧语来。这简直跟他之前一言不合就拿家人来威胁她不一样啊。难道,他是为了以后能随时随地控制老妈和陈叔,所以现在事先取得他们的信任,以后要下手也简单点?
她越想越觉得可怕,冷汗涔涔地从额头上低落下来。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是对的。她就知道莫明忧没安好心,死皮赖脸在她家里,一定就是为了找机会威胁她,让她乖乖就范,好为他卖命。
阴险、卑鄙!
察觉到她一瞬间变得凌厉的目光,莫明忧抽了抽鼻子,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你怎么还不去摆碗筷,小女佣?”后面小女佣三个字,声音小得只有官羽诗听得到。
官羽诗脊背一寒,佯自镇定,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莫明忧,有我在,你的阴谋诡计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哦?”莫明忧微微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冷笑道:“那你就好好保护着,别让我钻了空子。”
“我绝对不会。”她默默举起双拳,示威地晃了晃。
一顿话,除了官羽诗,其他几人都吃得很尽兴,尤其是某个挑食的混蛋,以前明明是变着法儿的折磨那些佣人和厨师,但凡饭菜有一点凉了热了,或者口感不满意,都是直接黑脸摔盘子,挑食得简直人神共愤。
现在,居然能吃得津津有味,而且一顿饭下来,官羽诗已经听烦了他用虚伪的语气说着那些赞美的话。
食不知味地拨开碗里几根青菜,一想到莫明忧吃得很欢脱,她就一口都吃不下去。想要提醒一下自家老妈不要被他欺骗了,有些话,又不能说出来。
左右为难。
倒是陈路东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连忙盛了一碗骨汤给她,关怀地问:“诗诗,喝点汤吧,我看你好像没有什么胃口,身体还好吧?”
“谢谢陈叔,我挺好的,可能是天气太热,吃不下油腻的。”
刚喝了一口汤,就听到旁边的莫明忧说道:“不吃油腻?我之前还见你啃了一整只鸡呢。”
官羽诗一口汤水喷出来,正好喷在了莫明忧那身高级手工套装上。
“你——”官羽诗咽了咽口唾沫,“我可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吃一整只鸡了。看吧。嘴上不记得,报应迟早到。”
刚说完,就被向云惜敲了下额头,“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喷了人家一身汤不道歉,还这么没礼貌。”说完赶紧拿了毛巾递给莫明忧,十分抱歉的说:“莫先生,别跟诗诗这孩子计较,她就是有口无心的。”
“伯母,你叫我明忧就行了。”他出乎意料的没有当场发飙,而是安安静静地将前襟的汤水擦掉,脸色波澜不惊。
他要是凶一顿还好,这样平静的表现,反倒让官羽诗不知所措。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他胡说八道,我能吓得喷出来吗?”女人都有那么几个禁忌、一是年龄,而是容貌,三就是饭量。
当着她的面说她吃下整只鸡,她还不发疯的话,就不叫官羽诗了。再说了,她哪里有吃那么多,顶多就半只而已。
这顿饭,她吃得很憋屈。
饭后,官羽诗就开始琢磨要怎么把莫明忧弄走了。趁着老妈和陈叔洗碗的当儿,她立即拖着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打算一问究竟。
“你刚才不是说不从窗户跳下去么?怎么又跳下去了?”
莫明忧一点都没有当客人的自觉,懒懒地靠在她的床上,闻着房间里特有的百合花香,目光停留在窗口旁边的两盆百合花上面。听到她的询问,漫不经心地回答:“反正这个J夫的罪名是坐定了,躲床底下跟跳窗户有区别么?”
“呸!什么J夫,你少给我血口喷人。要不是你死赖在这里,我至于那样做吗?”
“这么说还是玩错了?被你踹进床底下人是我,被你逼得无处可留无奈跳窗的人是我,被你喷的一身脏污的人也是我。所以,怪我咯?”
“不怪你怪谁?”
“莫族长,莫大爷,我求求你了,赶紧离开我家行不行?你看你饭也吃了,茶也喝了,接下来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吧?那就赶紧滚,不,赶紧离开,像您这样日理万机的大忙人,我怎么能把你留在这里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金钱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