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息量略大啊。
官羽诗咂舌,她一宿未归,越非尘找她倒不是稀奇的事。但越非墨那个花花公子,居然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居然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搞大了就算了,对方敢找上门来大吵大闹,明显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看来他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对于二少爷的花心和多情,她实在不好说什么。
慧慧看了下四周,又抓住她八卦,“你听说了没,据说二少爷最近跟那个苏里恩打得火热,昨天族长大人训斥二少爷时,她居然还站出来为二少爷求情,结果被族长骂得可惨了。哼!还以为沾了二少爷的光,就自以为是什么大人物了。“
官羽诗表示惊呆了。
虾米情况?苏里恩跟越非尘有一腿了?那林颐泽呢,被甩了?
她实在很难以理解,苏里恩不是冲着越非尘的美色来的吗?怎么眨眼就勾搭上越非墨了,这人与人之间的套路,真是越来越深了。
同时,她也默默为林颐泽那个可怜虫掬一把同情之泪,估计他现在还不知道头上已经绿油油一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去了一段时间了,再想起林颐泽,她已经没有了一开始那种怨恨和不甘,更不会有悲伤情绪什么的。失去个渣男而已,她现在同样可以生活得很好。
如同官羽诗预料的那样,林颐泽的确还不知道苏里恩劈腿的事,当然,这段时间他也没有怎么去关注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官羽诗身上。
自从上次在机场,被她踢了一脚差点害得自己断子绝孙,又引来了警察。林颐泽终于后知后觉发现,失去的再也回不来了。当年那个总是娇羞无限爱慕着自己的小女生,早已大变模样。
人就是这样,拥有的时候弃之如敝履,等到失去的时候,看到别人过得很好,而且一点儿都没有因为失去他而悔恨交加,过得那叫一个滋润时,才能由内而外地感到后悔,但是后悔有个毛用,顶多就是躲到厕所里哭去。
林颐泽是个例外。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阵子被苏里恩冷落了,还是突然想起官羽诗以往的种种好处了。逮着机会就去爱格亚斯堡门外蹲点,风吹雨打不动。正好这段时间,苏里恩也忙着自己的泡男计划,所以没人来管他。
官羽诗回到爱格亚斯堡不久,又听到几个佣人在碎碎念,说的都是站在门口外面死活不肯走的林颐泽。一群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为了苏里恩而来,纷纷为他感到不值。官羽诗气急败坏,想出去把人赶走又嫌麻烦,索性就待在里面不出去了。
以至于越非尘回来之后,第一句话问她昨晚上怎么不回来?第二句问的就是门口那人想怎么处理?
官羽诗撒了个谎,说醉酒不方便回来,在外面随便找了间旅馆住一晚。
“以后若是这样,记得打电话给我,我要是忙的话,会让老陈去接你回来。”越非尘沉下脸来,眼对她进行一番严厉的批评教育。
还好这件事就此揭过。
说起林颐泽,官羽诗也是头大,那天在机场,自己的绝情一脚居然还没让他醒悟过来。这会儿跑到这里苦死苦活的怪谁呢?她还没怪他当初劈腿又见死不救呢!
“这件事,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他这么赖在外面,还是把他赶走吧。”官羽诗知道他是在等着自己做决定,才留着林颐泽在外面蹲点,不然这会儿早把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越非尘点点头,定定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顿时万物失色,就连看惯了美色的官羽诗,都不由花痴了。
“明天周日,你想去哪里?”越非尘靠近她,选了她身边的位置坐下。
咦?什么情况?
难道越非尘这是要……约会的节奏?妮玛不要这么惊喜啊啊啊啊!
脸上还算镇定,但是两边的耳朵,却可疑的红了起来。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猜测,越非尘微微抿唇,轻松说道:“上次在医院说过的话,我没有忘记,如果你也没有异议的话,我想我们——”
“族长,我……”官羽诗语塞,喉咙里好像噎了什么东西似的,迟疑道:“我很好奇,明明我就是个普通人而已,为什么你会,你会——”她实在说不出喜欢我这三个字来。
实在难为情!
“我喜欢你!”越非尘眉目含笑,替她把没说完的话说了,“这个问题很复杂,我不知道从何解释。或者,爱情,本就没有任何解释。看上了就是看上了,仅此而已。”
哟哟哟,族长大人,你不要这么深情又霸气地表白啊,我的心都快融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