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竖起了耳朵,镁光灯和摄像机同时对准他。
无论他怎么回答,都将是这一期的重磅材料,谁也不会放过这一次、
后台,越非绯怒气汹汹地冲行政经理呵斥:“你们怎么搞的,不是说会安排好媒体记者吗,这都找的什么人,居然当着那么多人问出这种问题,还真以为我们越家就拿这种子虚乌有的消息没办法吗?”
“越总监,我找的那些记者根本就没有那个女的,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您息怒,我立即派人去处理这件事。”
“什么,混进来的?”越非绯目光一凝,重新看向大屏幕,目光流转,突然笑道:“行了,你回去把公关部门清洗一下就行,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这种状况出现。至于那个女记者,你去给我调查一下她的背景和最近的资料,马上交给我。”
既然找上门来了,就别怪她不客气。
而此时,在记者招待会现场,随着女记者的提问,现场再掀一股热带暴风。出乎意料的是,作为当事人的越非尘却神色不变,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目光深长看向那名女记者,后者被他一个眼光扫中,不由得脊背一凉。
然后,就听到越非尘的面色冷厉了下来,双目沁着令人心惊的寒彻,犹如霜凌冰削射向那名提问的女记者:“你是新世纪报社的记者吧?”
“是,是又怎么样?”那名女记者浑身哆嗦,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直视他的目光,“这与我刚才的问题有什么联系吗?”
众人都已经看出来,女记者被越非尘一句话就吓得身体颤抖,但她居然还敢反驳回去,倒是让人不得不佩服她有几分硬气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两年前新世纪报社发生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有一位从业不久的女记者在一次追访新闻中,被当地居民扇了一巴掌。虽然没有什么损失,并且记者这个职业,在外面遇到一些刁难也很正常。但这件事后,新世纪老板亲自追究当初侮辱那位记者的肇事人员,并且运用法律手段勒令道歉赔礼,还那位记者的尊严和名誉。”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这才接着说:“不知道陈记者还记得两年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件事吗?按照你今天提问的逻辑,那我是不是可以质疑,你跟你的老板也有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私情?不然那么多记者在外面都会受到某些不公对待,为什么唯独你最后挽回了尊严和名誉?”
这种略带着调侃的语气,顿时让那名女记者面色苍白,举目无措。
越非尘正色道:“另外,我澄清一下,我刚才所说每一句话都不夸张,如果诸位还有疑惑,不如拭目以待。”
说完这句话后,越非尘就闭上嘴巴,然后在众人仰望的目光下,款款离开了招待会现场。背影笔直,气质如松,让人久久难忘。
官羽诗在记者离开之前,就已经悄悄走出了招待室,步履匆匆往后台走去,正好碰到了正在安排事宜的越非绯,后者一见到她,立即招手让她过去,然后指着刚刚接收的消息说:“有个好消息告诉你,那个幕后指使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以那个女记者为线索,很快就能查到那个幕后的人。
官羽诗点点头,却没有预料中的雀跃。越非绯见她面色不对,关心道:“你没事吧?”
官羽诗想了片刻,郑重对她说:“越总监,我有一个想法,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协助。”
越非绯听了她的计划后,半晌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方才展露出夺目的笑容,轻轻拍了她的肩膀,赞赏道:“我现在也承认大哥说的那些话了,诗诗,十分期待你的成长。你说的这个打算,我全力支持你。”
得到了越非绯的支持,官羽诗总算松了一口气。道别了越非绯之后,她立即匆匆回到办公室。
在电梯口,意外地与越非尘不期而遇,他的身后还跟着不少助理。两人一见面,越非尘目光放柔,远远的,冲她投来微微一笑,然后转身进入专用电梯。
眼睛有些酸涩,似乎有什么液体要冲破束缚倾泻而出。官羽诗抽了抽鼻子,拼命压抑住喉头的哽咽。扬起下颌,阔步走向了电梯。
翌日,一个更大的消息传遍了越氏集团每个角落,与此同时,受越非绯邀请而来的记者媒体、业界名人齐聚一堂。新的一步,从这个地方踏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