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恩想要打电话叫人来的计划被打空,顿时气得脸色发青,“官羽诗,你别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我该诉你,这家店的经理——”
官羽诗无奈摆摆手,“不就是你姘头嘛。我时间多的是,你要是想拖,我不介意陪你多玩一会儿。”
苏里恩恨恨跺了几下脚,终于心不甘情不愿走上前去:“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官羽诗一点都没把她的恼怒放在眼里,苏里恩会有这种反应,说明她已经心虚了。嚣张的外表只不过是她虚张声势的遁甲而已。她乐得满足她这点拙劣的表演,轻轻笑道:“给杂志社爆料某些不适消息,趁机挑拨我跟公司同行的关系,这些事都是你背后搞的鬼吧?”
“当然不……”她下意识想要撇亲关系,但转而一想,她所做的事应该已经暴露了,不然越家也不会在这个关头把她赶走。欺瞒已经没有必要,她嘴硬道:“就算是我有怎么样?”连越家都不能拿她怎么样,大不了就是把她赶走而已,难道一个小小的官羽诗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苏里恩仗着有唐玫儿这张底牌,根本就不把官羽诗放在眼里。
官羽诗嘴角上挑,微微扬起的秀眉好似一瞬间染上了一抹凌厉,看似漫不经心,但每句话却给苏里恩无限的压力:“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但你总不能以为做了坏事,就这样事不关己风平浪静吧。”
“哼!你有本事去告我啊。”
“我的确有过告你的冲动,不过后来有个人跟我说,把你松紧监狱实在是太便宜你了。苏里恩。”官羽诗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处心积虑想要让我身败名裂,但却也导致了越氏集团的名誉下降,股市大跌,我在公司只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我的死活还不足为道,但公司却因为你的陷害而造成一股不小的动荡,甚至在短短时间内遭到无法估计的损失。你以为,越家就会放过你么?”
这几句半真半假,又隐含威胁,苏里恩听得脸色一白,嘴唇哆嗦了下,盛气凌人的刺猬铠甲终于出现裂缝。露出了恐慌怕死的真实面孔。
官羽诗不在乎再给她丢几个*:“除了这件事之外,林颐泽那边,我想你也是避之唯恐不及吧。只要他把你吸毒的证据告诉警方,你以为躲在这种小酒吧里面,就可以高枕无忧安然无恙了?”
苏里恩没想到她居然连林颐泽的事都知道,顿时不淡定了,“林颐泽吸毒,那是他自作自受,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你引诱他去那种地方,又预谋在他水里加了*,他就算再怎么混账都不可能自甘堕落去吸毒。”官羽诗冷冷盯着她:“承认吧苏里恩,你帮人贩毒,为了从林颐泽那里骗到钱财,不惜下套让他吸毒上瘾。连自己的男友都能下得了狠手,苏里恩,你就承认你的蛇蝎心肠有多么肮脏吧。”
“官羽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只需要你告诉我,刚才唐玫儿来找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苏里恩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像遇到鬼一样的惊恐表情,死死地盯着官羽诗。内心惊涛骇浪,她居然什么都知道,连唐玫儿的事情都知道!
唐玫儿每次约见她都在不同地方,而且每一次都十分谨慎,至少装扮得让人认不出来。官羽诗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苏里恩理所应当地认为,既然官羽诗知道了,那么越非尘和越非绯兄妹俩也应当知道内情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躲闪开官羽诗的目光,仍旧不肯松口。
官羽诗不紧不慢地说:“你不肯承认也没有关系,反正总是没有好事吧。这样吧,我给你听个东西。”说完,从外套里袋口掏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刚刚两人交谈的话再次由录音笔播放一遍。
“苏里恩,就算没有林颐泽这个人证,凭着这支录音笔的内容,我也可以把你送进监狱。”说这话时,官羽诗已经不复刚才的漫不经心,脸上倏尔深沉凌厉起来:“吸毒贩毒,黄色交易,还有陷害传播不实消息……你要觉得不够的话,我还可以把你在外援交的照片发给报社,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接受这些爆炸性消息。”
“你不会的,你敢这么做,我告诉你官羽诗,我也是有靠山的,你要是敢这么对我,我会让你不得好死。”苏里恩表面的遁甲终于无声破碎,她的心脏骤然一缩,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抓住,倏然间五指收拢了一般。
慌乱、恐惧、颤抖……
“官羽诗,把录音笔还我!”她的脸变得狰狞起来,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气,开始四处打量着可以趁手的利器。
官羽诗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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