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惜的话,陈路东和官羽诗都听到了,两人看过来,官羽诗疑惑道:“老妈,你说这个干什么?”她怎么觉得好像今天老妈和陈叔都变得很奇怪。
“没什么。”向云惜不在意的笑了笑,跟陈路东交换了一个眼神,夫妻俩都很有默契地卖关子。这个话题点到为止,他们相信诗诗虽然不明白,但那个该明白的人,肯定已经懂得他们的意思。
莫明忧低下头喝粥,保持缄默不语。
官羽诗恶狠狠剐了他一眼,也懒得去问个明白,吃完早餐后,就匆匆提起挎包往外面冲去,“老妈,陈叔,我出去一趟,”
“这一大早你要去哪里?”
“妈,我就是有点事需要处理。”官羽诗总不能说自己还赶着去见真正的老板吧。这事也算自己活该,早当初就不应该欺骗他们,现在倒好,越非尘这个正牌的老板不闻不问,反而被莫明忧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登堂入室。
餐桌上,莫明忧也放下碗,客气地说:“谢谢两位的早餐,我和诗诗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只能先走一步了。”
向云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终于无奈说道:“行吧,工作的事处理完了,你这孩子早点回来,可别太晚。”
“知道了。”
官羽诗本来还烦恼不能直接把莫明忧带走,这次见他这么识相,难得给了他一个好脸色:“莫明忧,今天你突然出现在我家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我还有事要办,你先找个酒店住下,我有时间就去找你。”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谁知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行,我对京城人生都不熟,你好意思把我一人丢在大街上?”
人生地不熟……你个鬼啊!
这种瞎扯的话,官羽诗怎么可能相信,当下就沉着脸:“我不跟你开玩笑,你好好找个地方住下,别告诉我满世界跑过的你会连下榻的酒店都不知道怎么找?”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要是知难而退,官羽诗说不定三餐还会给他送餐。
他只是双手环胸,散漫的神态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和霸道:“不许去见越非尘!”
“凭什么?”官羽诗并不意外他会知道自己与越非尘同行的事,沉下脸同样不甘示弱:“他是我的上司,我跟他一起出差见面有什么问题吗?你以为你是谁,连我去见谁都要管,莫明忧,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
他是谁?他什么都不是!
官羽诗很少真正的发脾气,但每次面对他,都会忍不住怒发冲冠,对他的无理取闹感到深深的失望乃至绝望。
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地质问她的私人事情?他们两人明明是对立的人,这辈子就不该有什么纠葛。自己明明都选择退让了,他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霸道地往前逼近,得寸进尺。
她已经受不了他了。
“饶了我吧,莫明忧,就算你不想承认,我也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官羽诗。你救过我,帮过我,我很感激你,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私事。我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并且生活得很好,我希望这种平淡满足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但是你每次出现,都会打破这种平衡。”
她停顿了片刻,叹气:“我们的雇佣关系已经结束了,从此再无关系。你帮过我的,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回报。但请你以后对我视而不见,就算我死了,我也希望你当做没有看到。”
“这是你说的。”他微微一笑,脸色悠闲自在,全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愤怒或者其他情绪。俊美如玉的他,带着王室贵族一般的高贵优雅。削薄的嘴唇微微往上勾起:“官羽诗,记住你今天的话,我劝过你的,不要再跟越非尘扯上关系。但是你拒绝,很好,如你所说,以后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就当不过死了条白眼狼而已。”
撂下这句话后,他倏尔转身离去,背影笔直和潇洒,红色的皮大衣在苍白的雪中显得尤其明艳绝丽,只不过片刻时间,那个身影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走得坚决而独断。
官羽诗抽了抽鼻子,眼眶一下就红了。她胡乱擦了两把,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心里深处,却有一个预感,那个无赖无耻又霸道可恶的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一整天时间,官羽诗跟着越非尘走遍了京城几个大型商场,暗中调查了越氏旗下几大品牌在京城的销售情况,并且记录了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从各方面来说,目前越氏的产品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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