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为了不让地痞兄弟团在这莫须有的尊严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
接下来,灵爻开始热情的与那些看好她与家中女儿亲事的朝臣攀谈。
当墨祈月回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灵爻在几位朝臣中左右逢源,没有拒绝任何一家,而那几家都说明日就会给她送请柬。
墨祈月的眸光暗了暗。
“几位大人,谢灵还要帮我去校场训练士兵,最近怕是没时间赴各位的约。”
墨祈月的脸虽然笑着,从中却可以感受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冷意,瞬间这些人就明白了。
这谢灵算是太子殿下的心腹。
谁都不喜欢自己的心腹与别人走得近。
其实,这事如果换个对象,哪怕是他们再看好对方,也不会这样公开拉拢。
他们这么做只因关于太子今时不同往日的认知,还只停留在对方已经康复,以及太子这个身份与以往不同的意义层面。
但一时半会儿。
他们内心深处依旧没将太子当成一个真正的储君。
直到这一刻,墨祈月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威压展露,他们才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今时不同往日。
几人忙请罪,说自己考虑不周,悻悻然走了。
“你着急成婚?”墨祈月眉梢微挑,唇边浮现一抹笑意,如夜昙初绽,纯净妖冶。
“怎么,现在恢复了就连哥哥也不认了?”灵爻揶揄。
“哥哥,想让我怎么认?”有别于从前的依赖撒娇,此时‘哥哥’两个字再从墨祈月的喉间辗转而出,似乎带着撩拨人心的低哑缠绵。
灵爻想了一下,“黄金万两,贝阙珠宫?”
“哥哥,为何如此喜欢银钱?”
“因为我不喜欢白付出,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吧?”说着灵爻就很自然的捏上了墨祈月的脸。
这一幕,看得那些一直在关注墨祈月的官家小姐们个个攥紧了帕子。
“这谢灵怎么可以这么对太子!他还当太子是个孩子吗?”
“是啊,从前就听说谢灵自救了太子后,根本从不把太子当回事,好像还气哭过太子!”
“他怎么可以这样!太子可是储君,就算他救了太子,他也不该对太子这么无理。”
与这些官家小姐们替墨祈月委屈不平不同,那些年轻的权贵子弟们,都在等着灵爻被墨祈月处罚,或当众下她脸面。
这里面不乏一些多年替太子队伍参加马球赛的人。
他们其中很多人已经后悔了。
为什么不再多等等?
现在反倒让这不知从哪来的狱卒捡了这么大便宜。
对他们来说灵爻不尊重太子更好,等灵爻仗着自己救太子有功无法无天,失去了太子的宠信,他们也才有更多机会不是?
可紧接着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墨祈月不但没有抗拒灵爻的触碰,还将另一边脸也侧过去给对方,又伸手拉着灵爻的手,贴在了自己另一边脸颊蹭了蹭。
“两边都给你捏,黄金万两和贝阙珠宫先欠着,但今天你帮我的,我今夜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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