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几个月不见,瞧瞧你,我心下才安。想是宁王世子也知道这个理儿,才使我来。”
“那你可吃了饭吗?这时节家家都放假呢,想来你还饿着肚子。”
杜文秀一想到这,不免有些坐不住,起身便要到厨房生火与他烧饭去。
陆方海这会子身上暖和些,一把抱住她,吓得杜文秀忙挥手打他。
“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陆方海一惊,赶紧撒手,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我,我就是回来瞧瞧你,我带了干粮,一会儿路上吃。你陪我坐会儿,说说话。”
陆方海喃喃说着,看他那手都不知该往哪放的样子,杜文秀不由放柔了声音。
“家里有现包的饺子,我去与你煮个酸汤饺子来暖暖身子。这天寒地冻的,那干粮又冷又硬,小心把胃弄坏了。”
陆方海只拉着她的手,不叫她去。
窗外传来声响,杜文秀走过去一看,厨房已是亮灯生火。
想来阿洛她们应也是想到了陆方海这会子过来,怕是饿着肚子。
杜文秀不禁在心中感慨还是女人家细心,就又坐了回来。
将这些时日发附近发生的事情与他说了一遍,听完,陆方海才说:“这些我都知道。”
杜文秀眼一瞪,抬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气道:“你都知道还让我说个什么劲儿,早不吭声。”
陆方海大手包着她的手,捂在嘴边,闷声笑道:“我就是想听你说话,想听你的声音。”
杜文秀一时哑口无言,陆方海嘴里的热气冲在手上,只觉得粘糊糊的。
阿洛很快便端上一碗酸汤饺子,两人也终于松了手。
“想着你大半夜的来,应是饿着肚子的。外边儿又冷,我便煮了些酸汤饺子,你吃了暖暖肚子,也舒服些。”
半夜进了人家夫妻的卧房,阿洛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陆方海道了谢,自端着大口大口吃起来。
杜文秀也与阿洛说了他一会儿便要走的事情,阿洛也惊到了,看着埋头干饭的陆方海,不由感念他们夫妻情深。
“我去烙几张饼,给方海带着路上吃。便是来不及吃饭,用热水泡泡再吃,怎么也比那干粮多些味道。”
说着,阿洛一转身又进了厨房忙活起来。
“你看,我在家过得挺好的,你放心。而且工坊现在越做越大了,也不愁销路。说不得你回来了,只安心做你的富家翁就好。”
陆方海许是饿坏了,吃完了饺子,又一口气将汤也喝了,出一头的汗,才觉得浑身舒畅。
“工坊的事儿我大概知道一些,那藏雅轩的人也是世子的手下,只与我不属同一支,另有任务在身,具体的却是不太清楚。”
“不过此人是可信的,你们且放心与他合作就是。”
陆方海吃完抬手抹嘴,杜文秀嗔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的手打开,把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
陆方海嘿嘿笑着,拿着她的帕子却舍不得擦嘴,轻手轻脚叠成小方块儿,小心翼翼放进怀中最里面一层去。
“下次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且带在身上留个念想。”
杜文秀顾不得说他,疑惑道:“我还以为宁王准备的那般周全,说不得年前就能有个结果。怎么拖得这么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