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并不算长,更何况这相当于是个无头案,查起来相当费劲。
孟妩想来想去,也只分析出来一点:“那人带着重伤,走不了多远,应该还在镇里。就不知道他会不会去药铺买药了。”
一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好像会随身携带金疮药?
“不买药,也可能请大夫医治。”
陆行章颔首赞同,脑内闪过早上那个急于买药的大叔,稍一思索,询问孟妩:“三七和马钱子主治什么?”
“主治跌打损伤。”孟妩信手拈来,答完后猛地扭头和陆行章对视,“你是说那药可能是给那人买的?也对,大叔的医馆是出了村子的第一个!”
离村子最近的医馆,对于一个重伤的人来说就是沙漠里的绿洲。
二人雷厉风行,当即找上门。
大白天的,医馆大门紧闭,陆行章敲了半天无人回应,很难不猜是郎中故意为之。
“让一下。”孟妩推了陆行章手臂一把,后退两步,运起丹田之力狠狠一脚踹过去。
“哐当——”木门摇摇欲坠,晃晃悠悠地开了个小缝。
陆行章嘴角微微抽搐,提醒孟妩:“强闯民宅犯法。”
孟妩摇了摇手指,指着自己仍然站在门槛外的脚,严肃纠正陆行章:“我可没有强闯民宅,只是敲门的力道没控制住,而且这门不还锁着呢么。”
带了门闩哪有那么容易踹开,只是松了些而已。
孟妩不过是想搞点大动静催大叔过来。
果然,急促脚步声响起,伴随着一声意外的询问:“这门怎么……”
“咔哒”
门闩拿下的声音。
孟妩趁机推开,望着门后的大叔,弯起一抹明媚的笑:“大叔,您还记得我吗?早上才见过。”
大叔本以为是来看病的,想着尽快打发了,没想到早上卖药材的姑娘,“姑娘为何而来?”
孟妩笑容愈发灿烂,开朗地回答:“我是为了早上的那些药材,回去后发现家里不够,想着找大叔赎回一些,不知道大叔肯不肯?”
“药铺里多的是,姑娘为何非要来买我的?”大叔不想与她多谈,说完就要赶人。
大叔试图关门,门却纹丝不动,一抬头只见一只遒劲的手扒住门边,力气大得惊人。
偏偏手背都冒了青筋,陆行章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接着孟妩的话发问:“既然药铺都是,那郎中为何要高价买下她手里的?”
大叔心虚地挪开视线,急于赶人,从衣袖掏出一锭银子,看个头约莫二两,塞给孟妩:“这些你拿着,应该够你买了。”
孟妩拿起一看,果不其然,又是官银。
她嘴角笑意加深,故作惊讶:“大叔,看不出您出手这么阔绰,个个都是官银,不知县老爷知不知道您家中还有在朝为官的呢。”
一听县老爷,大叔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生怕这小姑娘多嘴多舌地到处宣扬,正要叮嘱,一阵刺眼亮光闪过。
孟妩下意识闭眼,感觉脖间一凉,下一秒听到一道极为低沉的威胁:“不想死就赶紧滚。”
她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垂眼看到抵住脖子的长剑,抬起眼皮,最先注意到男人腰腹间淌着血的伤口。
“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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