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妩爱惨了陆行章这阴阳怪气的样子,在一旁搭腔:“原来这就是你盛赞的好字?这记录的怎么都是女子的生辰名姓?”
她故意一个个拿起字画下的彩穗,生怕后面的官兵没看到,举起来展示着,高声“自言自语”:“这些物件好像都是女子饰物,还有长命锁?这不是女子贴身之物吗?”
“够了。”言阙低声打断她的“介绍”,铁青着脸,吩咐下属:“将这些都带回大理寺。”
陆行章正色起来,盯着言阙,透着无声的压迫。
言阙清楚他心中所想,冰冷开口:“陆大人不必这么看着我,我一向依律行事,要是齐元安真的有罪,我会亲自把他送进大牢。”
现场最慌的要数齐元安,绞尽脑汁想着借口理由,试图和言阙攀关系:“阿阙,你是最了解我的,我怎么可能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来?我可以解释。”
陆行章淡漠地打断他:“齐少卿还是去大理寺解释吧。”
颔首示意官兵把人带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大理寺,孟妩不远不近地跟在陆行章身后,在外面多少要记挂着避嫌,打算等之后找时间和他聊聊怎么回事。
想法才冒出来,视线所及内突然多了一双朝靴,正慢腾腾地走着,和她距离很近。
孟妩抬头,陆行章就在她咫尺处。
“大理寺怎么会来齐府,还直奔卧房?秦小姐那边又是怎么回事?”孟妩气声问陆行章。
后者并不避嫌,坦荡回答:“齐少卿在大理寺做笔录时来了个目击证人,说亲眼见到秦小姐的丫鬟混进齐府放火,把那丫鬟抓了来,丫鬟说是你在秦小姐跟前蛊惑人心。”
这丫鬟多半是被买通了。
孟妩无奈摇头,最关心的还是秦西:“秦小姐呢?”
“丫鬟全部推到你身上了,秦小姐没事。”
“秦小姐没事就好,我还以为那丫鬟失心疯,收了钱连自己的小姐也不放过,。不过污蔑我也挺可笑的,我能干嘛,还偷他东西,我要是喜欢字画找你写不就好了,要多少有多少。”孟妩安心后就疯狂吐槽。
她的声音也不小,周围官兵和前面的言阙齐元安听了个完完整整,这无疑是在狠狠打言阙的脸。
陆行章不知是安慰孟妩还是有心阴阳齐元安和言阙,接着话:“我本想再多审问几句,也许能露出破绽,但齐少卿一口咬定事实如此,言少卿更是半步不让,只得作罢,等下恐怕要你自证清白了。”
孟妩身正不怕影子斜:“证呗,我倒要看看怎么给我泼脏水。”
一边原本一声不响跟着的沈词突然冒出一句:“头一次听陆大人这么多废话,看来在大理寺遇到了很多哭笑不得的事。”
孟妩想着还是不把陆行章牵扯太深,便替他开脱:“秦大人尚且不能笑着从大理寺出来,陆大人又能做什么?”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大理寺上下阴阳了一遍,偏偏还都是才发生的事,言阙半个字都不能反驳,而齐元安心里在疯狂编造理由,也顾不上回话。
所以只有和言阙或者齐元安亲近的官兵心里相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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