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然而在撞过去的一瞬间,少女的身形消失,只留下一道红光闪过。
紧接着从盾牌上传来强大的冲击力。红发血族见状立刻撤掉盾牌,拔剑向少女砍过去。
然而,在撤掉盾牌的瞬间,少女第二把弯刀迎面而来。
「不好——」
刹那间,红发血族持剑的手臂被斩落在地。
「嘿……!」
意外的,被砍掉手臂的血族却没有惊讶,反而是对着毫无表情的血族少女轻松一笑。
那戏谑般的笑容,就像是已经宣告了胜利一样——
但少女不会察觉出不对劲,而是再次挥起弯刀,向着红发血族的头颅砍过去。
他并没有举盾防御,而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刀刃落下。
因为他很清楚,弯刀不会砍下来——他早已看到了白发血族鬼魅般的身影。
在弯刀即将切到头颅的瞬间,少女的身体再次被短剑毫不留情的贯穿。
红发血族终于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将刀刃从自己的头上移开。
「干得不错。」他对刚刚收回沾血短剑的白发血族说到。
「哼,不过只靠我们无法杀死她。」
轻叹了口气,白发血族收回了短剑,走到红发血族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打断她的腿,让阳光裁决她。」
「好嘞!这种事情就交给我——等一下,至少告诉我你的想法啊!」
白发血族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不屑的看着提问者。
「……你还看不出来吗,她到底流着谁的血。」
「!」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是那位殿下的——喂!别走啊——」
「那位[殿下]都被送走半个月了。」白发血族摇了摇头,然后缓步走回了密党分部的门口,「好好[关照]一下她吧。」
「切……明明自己最先被偷袭还臭屁什么——算了,来,让我来教训一下你这可怜的小老鼠——」
红发的血族走到已经无法动弹的塞兰蒂尔面前,露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血族的自愈能力还是相当强大的。在白天到来之前,身上的伤口就能恢复。
因此只要造成难以自愈的伤口——比如将腿打断,那么她就只能倒在这里迎接明天的阳光了。
说罢,他再次拔出了短剑,笑着将剑刃刺进了少女的大腿、小腿里。
——
终于,当红发的血族在早已失去意识的塞兰蒂尔身上发泄完被砍掉手臂的怒气后,将手中的短剑丢到了地上。
他欣喜的看着少女的双腿被刺得千疮百孔,甚至能看见里面的骨头。
「这样下来,要想这伤口完全恢复……起码得花上个十来天吧……哈哈。这就是报应……你这混蛋!」
红发血族将昏迷着的少女拽起来,然后将她丢到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
「收工了——回去准备准备睡觉了——」
打了个呵欠后,他将地上的短剑捡了起来,也返回了密党的分部。
在森林里,不会有任何人经过。
人类不会去接近这个被上帝诅咒的存在,即便是血族,也不可能会多看她一眼。
密党的成员都很清楚,倒在那个地方说明着什么。
至于魔党,并没有哪一个血族会像塞兰蒂尔这样不要命的单枪匹马出现在密党的根据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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