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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不堪的露骨酒吧,没了曾经的热闹,只有两个抽着闷烟的男人。
老邪包扎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疼的呲牙咧嘴,不过就是没叫出声,狍子的情况也不是一般的差,头上乱七八糟的绑着绷带,显然是出自业余人士老邪。
李鸿眺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相比老邪与狍子,李鸿眺还算好点,不过等他脱掉外套才能看到他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染的血红,当然这些全不都是他的血,否则也不能这样安然无恙的站着。
狍子咬着牙起身,腰间好像受了不小的伤,开口道:“都解决了?”
“人都处理好了。”李鸿眺点了点头,意识狍子坐下,自己也从老邪身边坐下,开始包扎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刚刚那突然袭击的四个人差点要了他们三个的小命,好在露骨有着不少帮手才幸免于难。
“他们都是谁?”狍子咬着牙坐下,声音有些颤抖道,三人之中数狍子受的伤最重,同样狍子一人带走了对方两人。
“不像是本地人,可能是最近掀起血莲的人。”李鸿眺道,脱掉衬衫,身后触目惊心的三道伤口。
关于血莲,狍子听李鸿眺提起过,虽然没上心,但好在知道一二,但今儿这事过去后,恐怕狍子也不得不琢磨起来这血莲两字代表着什么。
“刚刚黑馆要我们过去一趟。”李鸿眺想起了什么,开口道。
狍子无力的摆了摆手,意识到无所谓,李鸿眺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整个酒吧之中又陷入了沉默。
“我知道你们有着不容易的故事,但既然从徐州回到了青岛,就得把那些东西置之事外,否则像是今天的好运气,恐怕很难会有第二次。”李鸿眺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道。
“李哥,不好意思,让你上心了。”狍子回过神,一脸歉意道。
李鸿眺叹了口气,他是真心的欣赏这个狍子,同样也确定狍子肯定会爬的更高,否则也不会一直跟着狍子做牛做马。
“总是活在回忆里是不行的,这个世界还有太多太多东西需要我们去争取,狍子,我们需要更强,而不是更颓废。”李鸿眺孜孜不倦道,但单凭他的话语,好像很难敲醒还在睡梦中的狍子与老邪。
狍子与老邪失神的点了点头,李鸿眺有些无可奈何,只有继续的抽着闷烟。
露骨的门再次被打开,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股冷风扑向三人。
三人再次警觉起来,不过看清来人后,三人也悄悄松了一口气,要是再来刚刚那五个打手,恐怕他们三个也吃不消了,又或者肯定会全部死在这露骨。
张丛硕带着一伙散兵出现在露骨,穿着白色风衣的张丛硕皱着眉头打量着这一切,最后目光停留在狍子身上,虽然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但谁都不觉得谁在这里是多余。
“什么情况?”张丛硕看着叼着烟的三人,也犯了烟瘾,熟练的弹出一根小苏,身边一个很有哈巴狗嫌疑的男人弯腰给张丛硕点燃。
“就是这情况。”狍子拱了恭手,他能感觉到张丛硕进来时身上的杀气,不是狍子不想反抗,是对上这个张丛硕,他是真没有任何把握。
张丛硕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外表阴柔的他,连笑意都带一丝阴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跟白玉龙这名号挂上勾,不过这偌大的黑馆,能够跟樊世立那个变态对打的,除了蒙登抄,估计也只有张丛硕,所以这第一榜眼的位置,张丛硕坐的当之无愧。
“按规矩说我应该做了你们,但规矩也是为人定的不是,而且我也不想背一个趁火打劫的声明。”张丛硕抽了两口,发现有些索然无味,掐灭了烟,虽然还剩下大半根,随手扔在还有着血迹的地上。
“就这些?”狍子很难想象张丛硕会这样离开,不带走些什么,又或者不为他的利益所做点什么,其实这种想法在这个社会上本来就是一种抽象。
张丛硕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身后一群没人敢说个不字,同样跟着离开。
刚走几步,张丛硕想到了什么,停住脚道:“我劝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缩着头,青岛现在可是早木皆兵,我不来找你,血莲的人肯定还会。”
张丛硕走了,转向青岛的另一处战场。
狍子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或许泛起了丁点的不甘,像是偌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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