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侥幸的想法,这只会让人输的很惨很惨,弄不好,一辈子就这样毁了。
“这种混吃等死的日子我早就厌倦了,如果要真的办不到这事,那么这就是我李黑龙的命,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反正我是把该活的活值了。”李黑龙喃喃着,在这个孕育着无数人才与妖孽的时代中,同样不缺疯子。
“无可救药。”宗白蛟无奈的摇着头,知道无法改变已经下定了决心的李黑龙,但面对这个巨大的手笔,说宗白蛟不动心事假的,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这一个数字能够解决不了的事,或许这才是这个时代最可悲的地方。
如果说真的有一类面对着某些物质丝毫不动的人,宗白蛟还真想见识见识,不过这些所谓的世外高人,也不是他这种凡夫俗子能够见到的。
北京,这一夜总算平静了几分,但上演的更多是关于某些阴谋与利益的故事。
比起消失的那些若有若无的兔子,或许更多有心人所在意的,是这个人间蒸发的赵匡乱。
北京一处不算高档的公寓,当然尽管是这样,想要一脚踏进这地儿也需要一个关于这座城的外人努力上不知道多少年。
在公寓的阳台上,站着三个男人,估摸着谁也想不到这北京的一线纨绔会出现在这种地儿。
“赵家估摸着已经火烧眉毛了,真tm痛快,这赵匡乱回马枪玩的的确好,赵百川最后还是被自己给算计了一笔。”李缘笑道,或许这厮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真真切切的笑了,当然这完完全全是幸灾乐祸的笑容,似乎看赵家的笑话,要比什么都要有快感。
马走田趴在阳台上吹着冷风,笑了笑,手指小心翼翼的碰着放再精致花盆中的一颗君子兰。
卓连虎则一脸的平静,似乎在揣摩着什么。
“赵匡乱要是真彻底消失在北京,那么赵家就真丢大发了,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只为培养另一个赵惊雷,没想到被这个自己花了大价钱养出来的一条狗给狠狠的咬了一口。”马走田一脸感慨的说着,所谓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事儿,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行为,看似荒唐,但绝对是扎心无比。
卓连虎却摇了摇头道:“他不可能就这样消失,即便是消失,也一定会在离开的时候留下点什么,当年赵惊雷还不是留下一个夺魁的名声,这个赵匡乱要是真这样不明白的没了,我不信,打心眼里不信。”
“你是说这个赵匡乱打算拿今年的魁?”李缘觉得卓连虎的说法有些不可思议,背后有着一个巨大的家族支撑都不一定能够夺下这魁,更别说这个单枪匹马在北京没有一颗能用的棋子的赵匡乱,如果赵匡乱要是夺下了魁,那么这肯定要比当年的赵惊雷还要让人震撼,又或者会震撼整个中国,震撼整个时代,似乎在告诉着所有人家族两字不过是若有若无罢了。
“这怎么可能?”马走田说着终于把目光从那颗君子兰上移开。
卓连虎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屋中坐在沙发中静静听着他们所说的女人,笑了笑,尽管这个女人看不见,也不可能看到。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不可能的事情吗?没有,永远不会有,只不过没有人愿意来实践这句漏洞百出的话罢了。
“赵匡乱是赵家未来顶梁柱,赵家的情况,我相信你们应该清楚,从赵惊雷过后,一代年轻人中只出的一个赵貔貅还上的了台面,但最后还毁在了赵匡乱手中,赵匡乱是赵家的一步险棋,要是用好了,足可以掐死赵家在北京的不少敌人,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搞明白,对赵匡乱,只要我们有机会,一直要让他这辈子也不能站起来。”卓连虎淡淡的说着,毫无感情,每一个字都无比的冰冷。
“这个我们当然清楚。”李缘默默点了点头,也收起了他那副对一切都玩世不恭的态度。
卓连虎点了点头,又冲那个女人笑了笑,那股子冰冷瞬间消失全无,但这种透骨的暖意,也无法向那个女人传递一分,卓连虎的表情黯淡下来,他特别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却怎么都说不出口,那外面世界的繁华与这个女人比起来,太渺小太渺小了,渺小到可以让卓连虎忽略不计的地步。
“好好好,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跟嫂子的二人时光了。”马走田发觉到了什么,一幅贱模样的说着,说完直接拉着身边这个不识情趣的李缘离开,留下一个脸色淡红的女人跟一脸无奈的卓连虎。
再强大的男人,也有着弱点,可能是很渺小的东西,也可能是个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