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中午饭的时候,我的体力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了,除了感觉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什么之外。这我感觉是废话,不过也不是废话,少了的是我原来有的,多的是我原来没有的,但是大体上还是没什么影响。所以我向王老二提出想回家的愿望。
“什么叫让我病情稳定一点儿?”我手上拿着一卷压缩饼干和山里装的泉水,坐在王老二的帐篷里。
王老二贼眉鼠眼的看了看我:“你平时都把自己当万能扳手了,一点正常人怕火怕电怕雷怕雨的本能都没了,现在放你回去,你说你是不是死定了?”
我揣摩了一下他的话:“你这不是说的原始人么?再整下去我都被你说成植物人刚复原了。”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你平时过马路看红绿灯的不?”王老二掏出根烟放在嘴上。
“谁看那玩意儿,得耽误我多少时间啊。”
“看你这点素质,还大学生呢,你现在也可以不看,反正你别被车撞了就行,在你没习惯你新功能之前,你铁残废了。”王老二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我被汽车撞完飞起来的样子。
我仔细想了想,他说的确实还是有道理,咱不拿小命开玩笑,不为了制造剧情而舍身取义:“那行,你得给我个明确的日子。”
“这得看你智商了。”
我:“……”
王老二这边居然还带着几台小型电机,更让我难接受的是这边有电机,居然没有一个万用充电器,而且这里除了王老二之外其他人都没有手机。我只能在王老二恶狠狠的眼神之下,用他的手机给小月老狗他们打了个电话回去报平安,在顶过糖醋鱼的第一波轰炸之后,我把我这边的事儿大致经过告诉了他们,而且我跟他们说,我还得在这边闭关几天才能回去。
而从他们那边得到的消息则是小李子已经给糖醋鱼准备好了成*人仪式的东西,可糖醋鱼打死不同意,非得等我回去之后才行,最后我把安抚糖醋鱼的任务交到了小月手上,估计能把她暂时压制住的也只有小月一个人了,毕方的话不和她同流合污已经就是谢天谢地了。
而随后的几天,我每天要干的事儿就是跟着王老二的那帮子人锻炼反应度,因为我的应急反应度居然是零点八秒,这些人里最次的反应度都是零点零七五秒,也就是说现在这帮人里随便弄出一个都能在我没动攻击之前弄死我。
我彻底的悲剧了,一直以来因为不需要考虑任何人身安全问题,所以我几乎没有什么先声夺人啊,什么先下手为强的观念。就算是平时打架旁边不是还有老狗和小李子嘛,所以这几天我几乎天天被他们蹂躏,特别是每天下午那几个小姑娘,都说最毒妇人心了,果然是没错,她们可以说用尽各种残忍招数对待我,比如什么隐身突击二连刺,什么空中二十四击打连摔。总之花样是举不胜举,我反正是被弄得青眉肿脸的,一到晚上趴在行军床上那是动也不想动。
最后我实在扛不住了,冲着王老二表,威胁他如果不把我弄回去,我就直接活火熔城,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二十年后再相聚就是了。
王老二喝了一大口开直升机买来的非常可乐,乐呵呵的对我说:“哎呀,别说这话,我不是忘了跟你说了嘛,卦象里头不光有进攻,也能防守,熟练之后还能防盗。”
我听完他说的,先是呆了一会,然后仔细思考片刻,最后猛的跳起,抓住王老二的领子,冲他喊着:“你……你***不早告诉我?整得我被他妈揍了三天,你看这!这!还有这,全身一块儿好肉都没了。我弄死你我跟你说!”我一身伤痛,就是因为这老屁股没把主要的东西告诉我,我一直都只会站那傻逼一样的放大招,人家随便弄我。
王老二掰开我的手:“我哪他妈知道你这么蠢?不干脆让你锻炼一下拉倒,你智商这么低,你怎么活过来的?”
在他走后,我试验了一圈,现一个奇怪的问题,乾坤卦我一直都调不出来,不管是攻击也好防御也好,怎么叫都叫不动,不过无所谓了,另外六个随便来一个,甭管攻击防御都足够用了,比如那天那个老九,召他当防守那可牛逼了,我身体周围就会有一圈彩色的薄膜,东西碰上直接就烧没了,这种防守有点狠,不适合我这种打小心善的人用。
等我全部试完之后,我迈着带着项羽之气的步子走出帐篷,逐一去挑战了这几天来摧残我的家伙们,这次我算是狠狠报仇了,我好像又回到了前几天的那种任你狂风暴雨,我自巍然不动的境界,然后随手甩出抛出一击,就让那些正在攻击我的人翻身倒地,我相信,如果我再加把力气,他们肯定是死了。
被我打败的众人围着我想研究我到底应为什么从一个靶子变成了打靶的。
“你们不知道吧?来,玲玲,让我摸下胸部我告诉你。”我调戏的就是那个会凭空消失然后用东西扎人的姑娘,其实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只是看上去年轻了一点。
我捂着脸上的红手印,坐在石头上:“其实啊,我刚才睡觉的时候,突然受仙人点拨,然后我突然就脱胎换骨了。”
众人四散离开,连问都没多问一句,特别是那个最少有e罩杯的玲玲,用那种看臭不要脸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消失在我面前,随后我手里多了两个馒头。
“你们这些当兵的,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玲玲我告诉你,我媳妇儿比你漂亮多了。”我嚼着馒头冲着四周那些各干各事儿的级兵人们怒吼着,也不知道王老二从哪弄到这些人的,随便拿出去一个都能当玄幻主角,而且绝对是一出场就牛逼盖了天的那种。
正当我嚼着馒头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出现好像弦断掉的声音,我霎时间头一昏,站立不稳,坐在了地上。
我甩了甩头,自言自语:“王老二真不是东西,都把我弄贫血了。”
这时王老二从帐篷里出来,面色阴沉,就好像在和女朋友吴侬软语,白玉初现的时候电话唱起月亮之上。
他就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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