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当注意。”眼见刘天浩的表情晴转多云,高顺、张辽也是不禁松了口气。
气氛本来已经是有所缓和,哪想到刘天浩居然话锋一转,又是沉声说道,
“你二人须当谨记,练兵九条,最最重要的当属于战约!”
高顺张辽神经又是一绷,忙自垂手请教,“属下愚昧,请将军指教!”
“所谓战约,就是战之约束也。落于形式的话,就是我们的军规,所谓军规,简单来说就是规定军中的奖赏处罚条例。赏罚要公正,赏不避仇,罚不避亲,如果该奖赏的,就是平时与你有仇的冤家,有功也是赏,有患难也是扶持看顾;如果犯了军令,就是你的的亲子好友,也要依法施行,决不干预恩仇。”
“军规必须规定一应条款,哪些是可以干的,哪些绝对不可以做的,哪些对外族可以用的,哪些对我汉人不可以用的,都要细细列明。比如,如无军令,随意砍伐别人树木,作践人田产,烧人屋房,奸*淫作盗的,特别是污被掳的妇人,甚至妄杀平民,假称贼寇得首级,这些都是天理不容的,王法也保护了得者,只要犯了,绝对要以军法军规从事抵命。而且,不能多罚,也不能少罚。”
“我等受教了,谢将军!”高顺、张辽谦逊的回道,张辽貌似又想到了什么,忙又问道,“将军先前说过练将,又说当另当别论,这里面又有什么蹊跷?”
“依你们看来,什么是将?什么是帅?”刘天浩不答反问道。
高顺、张辽听刘天浩这么一问,却是不敢回答,倒是怕回答失误丢失了脸面,因为刘天浩这些道理和他们俩心里想的差的远了,也高深的去了。所以,两人都是支支吾吾也不回答。
刘天浩看在眼里,暗觉好笑。
“夫将者,守畺成疆,抵御帅、捍卫疆域而来;帅者,率也,佩巾率众者。将、帅本是一体,将可以是帅,帅也可以是将;两军对垒交战,必有将帅,上至骁骑车骑、四镇四卫,下至都尉校尉、军候伍长,都可委任为将帅,这得要看战役大小了。若是一曲一伍对战,那么军候、伍长就可以使将帅。也许没有将帅之职,但是行的却是将帅之责。”
高顺张辽闻听刘天浩这种论断,不由顿觉大开眼界。
“那么将又得怎么练呢?”
“所谓练将,就是要锻炼将帅不仅要有带兵制敌的文韬武略,而且要精通各种技艺,要作士卒的表率;不仅战时与士卒患难与共,而且平时也要处处与士卒同甘共苦。士卒有的,将帅也得有,士卒没有的,将帅还得有,否则你凭什么职位比士卒高,军饷比士卒多呢?职责职责,职有多高,责就有多大。将帅于士卒唯一的区别就是,士卒可以不惜命,将帅得惜命,因为将帅有更大的职责,你要护全军,你要争胜利,所以,一战初始,你不能比士卒更早丢命,你丢了命,士卒会更容易丢掉性命!”说道这里,刘天浩好似也有点断了思路。
“好了,先说这么多,你们消化消化吧,过几年等你们练兵带兵多了我再好好跟你们说说。”
张辽高顺互相对视一眼。
“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