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荷包交给冯宜。”
冯宜?
桑叶虽然不明白程珮的意图,但为奴为忠,立刻道:“姑娘大可放心,奴和伺候冯宜的葵儿认识,绝对没问题的。”
“还有,那个素槐。”
程珮道:“毕竟是玉儿姐拨来的人,你骂两句也就罢了,仍叫她在屋里伺候也就是了。”听说桑叶是用自己镯子换的那个荷包,便在妆奁里捡了一个不喜欢的赏给她。
那镯子金贵,桑叶喜不自胜的收下:“奴知道了,奴这就去办。”
程珮颔首,这才心满意足的睡去,梦里面,她看着程岐吃饭咬舌头喝水直塞牙走路平地摔梳头变斑秃打喷嚏掉下巴吃糖饼烫后脑勺儿……
…
…
又是一轮七天过去,程岐从朱雀楼回来,刚由阿桥下了马车,她便瞧见通分缎坊的那条街口渺无人烟,心说不对啊,自从冯宜帮忙带货之后,分缎坊的生意应该起死回生了。
就算冯宜的热度下去了,也不该这么冷清,再加上这次回府只是阿桥一个人来接的,程衍没来,她有些不放心的过去看看。
等到了分缎坊,老远就瞧见荣婶和众绣娘坐在门框前嗑瓜子,程岐好笑的问道:“荣婶子?今日怎么这般得空?”
荣婶子见到程岐,连忙拍打着衣服起身,叫众绣娘散开,一脸愁容的说道:“姑娘回来了,这外头风冷,快进来说话。”
程岐进去,瞧着剩下的那几摞厚缎堆在角落里,疑惑道:“程衍不是说很快就能清仓吗?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荣婶为难道:“姑娘啊,您在那朱雀楼不闻窗外事,可不知道这梁城炸了锅了。”叹了口气,“本来这厚缎能清仓的,谁知道司马府那边露了消息出来,说冯宜姑娘穿了咱家的厚缎,染了瞒身的红疹子出来,这下算是点了火,谁也不来买了。”
“都不买了?”
程岐这么说,还是有些吃惊冯宜在锡平的巨大影响力。
荣婶邪乎道:“可不是呢,不但不来买了,还偶有来退货的,要不是咱们程家到底势大,这就要闹起来了。”
“姐。”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荣婶抬头,忙道:“太衡少爷。”
程岐回身,瞧着面无表情的那人,虽然才七天不见,程岱却好像又清瘦了,整个人憔悴不说,眼底也有着明显的乌青,看来也是被这急转直下的生意弄得吃睡不安。
程岐无奈,要是程岱都急成这样了,那程衍该什么样,那人若是长房亲生的还好,偏偏是从山华府过继来的,又肩负着和三房夺家抢业的重担,压力必然如泰山般。
“姐,跟我回家。”
程岱说完转身,程岐也赶紧跟上,回国公府的路上,前者揉了揉酸涩的山根:“姐,荣婶都和你说了?”
程岐点头,又疑惑道:“那个冯宜不是喜欢大哥吗?怎么会突然厌弃那厚缎?想必就算出了红疹子,也该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忍下,居然还把消息闹了出来,置咱家分缎坊的生意于死地。”
一双桃花眼猛地眯起来,谨慎道:“会不会是二房和三房胡编滥造出来的流言,就是不想厚缎清仓,依照承诺让程衍接手缎庄?”
程岱果然累坏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不知道,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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