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首相安格鲁斯跟皇帝尼塞福鲁斯三世再三保证过,说:明天我将动用全部的二十只老虎出场是绝对安全的。因为,第一,我已命人将小老虎的老虎尿洒到了广场中心的圆柱四周,念崽心切的老虎们一定会寻迹扑向有虎尿迹的地方,不会注意其它的地方的;第二,我让全部训虎员全体出动,监管着,引导着,约束着,我自已也在台阶上,我哪能让老虎来这里呐;第三,我在台阶前横了两队禁军,万一老虎过来,有这些禁军挡着,我们至少有一撤退的时间……
可是,现在,第一,那个老虎尿的办法似乎开始时是有用的,但,现在,明显是被那会喷火的女巫给吓跑了;第二,那些什么驯虎员团队现在明显已经是分崩离折了,被那些小女巫、投掷兵搞得倒下的倒下,逃跑的逃跑;第三,面对来势汹汹的群虎,挡在前面的禁军,平时看起来忠心耿耿,一到生死攸关时,一哄而散。哎呀,怎么办啦?现在的在台阶上的一众显要权贵没方向了,看着猛扑过来的群虎,老态龙钟者,眼睛一闭,等待一死;年轻力壮者,在找方向,寻机出逃;皇帝首相,无法反应,怎会如此?怎会如此?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正在这一众显贵和外宾生死存亡的性命交关时,突然,在台阶的后上方,响起了一连串奇怪的“突!突!突!突!突!突!……”声。是麦霸带领着一组航空兵用马克沁在招呼群虎。老虎再凶猛,哪能跟火药、**、机枪、科技抗衡啊,虎头虎脑的群虎,晕头晕脑的群趴了,仅仅一梭子,虎患解除。台阶上的显贵们惊魂甫定,才想松一口气,一个他们在现在是最不想看见的人出现在眼前了。
扈东挥了挥手,投掷兵的父兄都是猎人,今天我们的头儿一下子打了二十头大老虎,不得了啊,都兴奋着来收获成果了。扈东觉得不可能驯服老虎为我所用,所以,全部宰了,就是要他们小心这些宝贵的虎皮、虎鞭、虎骨等等的。
扈东走上了观礼台阶,有二个忠心的近卫兵张开双臂走过来拦阻,扈东轻轻一挥手,瞬间充了一下电,两个身高体壮的近卫兵“砰!砰!”的飞跌两边十多米外了。又一队十几个忠心的近卫兵横过来,挡在了扈东的面前。扈东想,不急,我也得省点电,所以,让过一旁,让这几天特兴奋、特有成就感、特想多表现表现的金丝猫上了,十几个金丝猫上了,一一对应,心灵感应,眼神交流,软言细语,香氛阵阵,心神恍惚,神志无知,丧魂落魄,不一会,意料之中,都乖乖地躺下了。
皇帝和首相就是要这种效果,在小女巫们在对近卫兵障眼迷心时,皇帝、首相、显要、外宾都抓紧时间向后撤进了帝国元老院,把两扇大木门关得紧紧的。哼,我不睬你!
帝国元老院的建筑格局与教堂有点相像,大门内是个中等大小的院子,约二百多平方,打理得很好,有名贵花木,廊亭看台,石凳石椅等;院子后面是个大会议厅,约一百多平方,再后面就是一些休息室等小房间了。
投掷兵看看扈东,请示是不是要用**馅的链球或标枪,把门炸开?扈东摇了摇头,**炸花岗岩的圆柱时亮过相了,现在,多让古罗马人开开眼吧,来展示一下我的电锯吧。
扈东走上前去,看了一下紧闭的大门。这大门,中外木匠不约而同,都是在门根处下面设一石臼,上面有一木箍,作为大门旋转的上下圆心;两门合拢后,有一横杠栓住,不让门打开。因为元老院的大门比较大,所以,这门上的横杠上中下有三道,中粗上下细。
扈东从上到下,电锯一通电,“胡——”的一下高速转了起来;电锯片先是切开两门间的止口“哐——哐——”的,不一会,上面第一根小门栓已经被拦腰切断了。
元老院里面的人真是今天大开眼了,这是什么东西?现在的西方,已经有了长锯,还从来没有过圆锯;就是长锯,锯木时,一下一下,笃悠悠的,那有这般急吼吼的。看着从未见过的圆锯从外面锯进来,又迅速的锯断了一门栓,众人都呆住了,也不想想后面对方会杀将进来,该怎么办。
扈东继续工作,中间的那根粗门栓也锯断了;继续,接着,最下面的一根门栓也被锯断了。
扈东等人破门而入,这时,守在门口一左一右有两只大狼犬,见有陌生人破门而入,吭也不吭一声,不会叫的狗会咬人,直扑扈东。
扈东想,我200条饿狗、疯狗都解决了,还怕你两条?007,给你个机会,秀一下吧。想着,腿一蹲,人弹起,两脚踢开,分踢两狗。踢得并不是很准,靴尖的007尖刀并没有割中大狼犬的喉咙,但也划伤了大狼犬的颈部。一般来说,狗是挺能捱的动物,但是,那只是一般情况下,现在,不是一般情况。刀尖带着高压电呐,两大狼狗以前所未有的态势,猛的向两旁很不成章法的翻跌出去。
扈东对身后的投掷兵说:宰了!晚上吃狗肉烧烤!
扈东进门的一个杀手,再一次的镇住了元老院内的所有人,众人擞擞发抖,哑口无言。
看着呆若木鸡的皇帝、首相等人,扈东拱了一下手,朗声说道:“哈哈,皇帝陛下、首相大人、国师大人、各位大人、各位贵宾,又见面了。区区一扇木门想挡住我?小孩子过家家了,这扇门,其实我有N种进来的办法,一,刚才你们见识了,锯掉那阻碍我进来的门栓,“哐——哐——”的,我就进来了;二,用炸花岗岩圆柱的**炸门,“轰”的一下,我也可以进来的;三,我还可以跳进来,或飞进来。我的手下也能和我一样的跳进来,飞进来;四,放把火,把门烧了,这里就畅通无阻了;五,我进门不是来看房子的,我是来找你们讲道理的,我完全可以在门外搬张椅子坐好,再朝这院子里扔几颗催泪弹、氟化**,到时,你们自已会开门出来的;六,……;喔,不能说了,再说下去,我们的实力都要被你们知道了。好了,废话少说,言归正传,我现在是来请首相大人和皇帝陛下来履行协议的,昨天,在竞技场,当着众人面你们承诺,我所见,即可为我所获。今天早晨一早,我请阿波罗哥哥移驾大宋了,我在阿波罗哥哥在外面的圆柱上原来站的位置站了一会儿,放眼君士坦丁堡,一览无余,山山海海,尽收眼底。不错,城市得天独厚,建设得也不错,我也不黑心,就,君士坦丁堡吧,我要了。堡城围墙外的天地你们照旧用吧,如何?我这人心眼好不?那么,请问,诸位,你们什么时候准备搬迁?我急着想住住这大皇宫,不,你们叫圣宫的,我好想在这豪华的宫殿里唱唱歌、跳跳舞、翻翻跟斗、拿拿大顶。哈哈,要不要我来摆一桌全鱼宴,欢送一下你们?还有,请记住,你们不仅仅是搬出这大皇宫,你们是要搬出君士坦丁堡这个城,因为,这个城已经是我的了,当然,你们要住也可以,作为房客,要付房钱、要办暂住证……”
现在,所有人看扈东的眼光都是怪怪的了,觉得这个小姑娘浑身是谜。她究竟是人是鬼?是仙是巫?她的口气越来越大,胃口也越来越大,居然异想天开要占领我们的国都,那不是就等于要灭了我们拂菻国?这怎么可能呐?可现在,这个笑面虎,口中在好说好话,语气却不容分说,身上弹眼落睛的武器看上去都很生猛,望着扈东笑里藏刀的俏脸,已被扈东雷得没方向的众人集体选择沉默,无话可说了,不知如何应对了。
这时,一直被左派看不起的国师卡巴斯基开口了:“东方王妃啊,东方大人啊,东方女神啊,东方菩萨啊,东方不败啊,我昨天就向你赔礼道歉过了,这件事是我们做得不好,好了,我们认错了,你就东方人不记西方人的错吧,这样吧,原来小领主答应你们的军马、汗血马、铁碇我们照付,我们再加一成,聊表心意,可否?”
扈东西向卡巴斯基弯了弯腰,礼貌地说:“国师大人,昨天在我进竞技场大门前,我很乐意这个交易结果,说话算话,我哪能言而无信再多要你一成呐?可,昨天,你们分明想吃了我,害人者终将被人害,结果,没想到我们会如此强大,弄巧成拙了。昨天,你们皇帝、首相亲口的许诺、白纸黑字首相的亲书、大红印章是一国的玉玺,儿戏了?作废了?逗我玩呐?好啊,你们既然要玩,就玩玩呗,怎么现在又不想玩了?那我让人乖乖听话的香精、我那“轰啊轰”的**,老贵老贵的,找你报销?还有,本来,我要了些马,驮着铁碇,从陆路向东南去安卡拉、阿达纳、阿勒颇、巴格达、巴士拉到达波斯湾海岸,然后装船回国。可现在,你们一折腾,我现在有了四万二千多的俘虏,还有大量的马匹和骆驼,我不忍心把他们都宰了,我们大宋也不要这么多连语言都不通的人,可是让他们活着,让他们在这里活着,得有地啊,所以,别的地我也不熟,我就要君士坦丁堡了,这个结果,是你们逼出来的。
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弄一个大城市,管理是一门学问,管理一个大城市是很辛苦的,我,何苦呐?没办法啊,我在拯救你们原来的子民呐。我不但要拯救这些可怜的士兵,我不把他们带回大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不忍让这些人背井离乡,骨肉分离,与自已的亲人遥隔万里。所以,就地,我想安置他们,并准备在不久的将来安置他们的家人,所以,你们把这个包袱甩给了我,我是个勇于承担责任的人,我是个面善心慈的人,皇帝陛下啊,首相大人啊,国师大人啊,为了你们的曾经的子民、为了你们的曾经的手下、为了你们永远的同胞手足,你们就给你们的族人留一块生存之地吧……”
看着咸淡不进的扈东,皇帝尼塞福鲁斯三世想,今天的我不做一下小是过不过去了,就强颜欢笑讪讪地说道:“这位东方女神啊,昨天首相安格鲁斯自说自话的自作主张,弄了大家一场误会。好了,今天大家讲开了,误会冰释了,那个贸易的事就照先前说得办吧,好了,时间不早了,本皇疲倦了,有事明天再议吧。”
说着说着,尼塞福鲁斯三世脚步移动,想开溜了。
扈东想,好啊,我客气,你就福气了?那,就来点真格的吧。于是说道:“呵呵,你们说的是什么呀?没听清,唉,这树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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