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流言蜚语,本宫一定要彻查清楚!以后,国师还是要多去教授武儿。”
张玄清也不敢过多纠缠,他本就是姬家这方势力,如果与姬武起正面冲突,最终便宜得还是谢家。
张玄清心中很清楚,谢婉莹是受谢家家主、雍州丞相谢铭的指使来勾引他的,但他终究没能禁得住诱惑。
张玄清躬身道:“是,谨遵太后之命。我老道这个岁数了,还是要些脸面的!”
说完,他又看向姬武道:“今日大王所说,我不会放在心上,我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明明自己做了耻辱之事,偏偏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姬武欲发怒,安得利在后面拉了拉他的衣摆,示意他不要冲动。
姬武没有理会张玄清的话,向谢婉莹道:“儿臣今天只是路过,顺道看看母后,不打扰国师和母后谈经论道了。。”
“武儿有心了,哀家无大恙。”谢婉莹道。
说罢,姬武头也不回就走了,显然是生气了。
待姬武走后,谢婉莹屏退宫女,只留张玄清在此。
张玄清上前,抚摸着谢婉莹白皙滑嫩的双手,看来刚才玩得还未尽兴,谢婉莹此时哪有王太后的雍容华贵模样,完全一样小女的人娇羞样。
张老道虽然看近70岁,但他功力深厚,身体各个器官的状态在30岁左右,而且有内功加持,那方面倒也能够满足这如狼似虎年纪的太后。
谢婉莹柔声道:“咱们以后还是注意点吧。”
“不妨事,这小子能掀起多大风浪。”
张玄清不以为然,双手要做进一步动作。谢婉莹轻轻打掉他的魔爪,阻止他的双手向身体上方游走。
“让这小子打扰了兴致,下次再说吧。”谢婉莹脸色虽仍有红晕,但即刻恢复端庄的模样,不容亵渎。
张玄清一愣,这女人说变脸便变脸,毕竟是太后,他内心有几分忌惮,只好愤愤离去。
张玄清走后,谢婉莹叹了口气,道:“大哥啊,你可害惨了我。”
她内心十分矛盾,委身于年老的张玄清,一方面是为了谢家拉拢他。
另一方面她正处如狼似虎的年龄,长居内宫,孤独寂寞。
有一个男子出现,以满足她内心的空虚。她身为太后,出身名门望族,而且身为雍州之国母,这样做有损名节,但这种事一旦做了,便无法挽回。
几天不见张玄清,她就有些想念,想念地不是他的人,而是那种与他缠绵时的那种感觉,那种滋味。但每次完事后,她都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张玄清走出坤宁宫,恰好遇见当值的大徒弟胡非。“师父!”
胡非大步向他走来。胡非见张玄清脸色不好,问道:“师父,怎么了?”
张玄清道:“非儿,把大王的贴身侍卫全部换掉。”
胡非问道:“这、这,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他常年在宫中值守,已听说了张玄清和太后之间的事,但不知真假,也不敢向张玄清问个虚实。
大王的二十名护卫全是他亲自挑选的,如果胡非私下换掉,相当于与姬武撕破了脸,眼下姬家和玄道门是合作状态。
张玄清瞪了一眼胡非道:“不要多问,全部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