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间不能太长,我再也等不起又一个八年了。”
我不禁被她幽怨的话给逗笑起来:“放心吧,我会很快的。”
她突然改变了哭腔,变得轻松的语气:“那,在你答复我之前,我们先做个普通朋友吧,明天晚上许舒演唱会,到时我在体育馆门口等你,我会带你去一个最佳的位置,去感受许舒的热情和奔放吧。”
“演唱会?我不去了,那五张票我都给了我妹妹,没我的份,再说,我对流行歌曲不太感兴趣,无所谓。”
邱解琴似乎很奇怪:“那可是许舒呀?你不喜欢吗?”
我道:“我一定要喜欢吗?”
“在我认识的男人中,没有一个不是许舒的狂热崇拜者,都简直要喜欢到骨髓里去了,这其中就包括了我爸爸,哼,你没看到他那个迷,哪象个几十岁的人,简直青春的很。”
关于人们崇拜许舒,喜欢许舒的事例我也见得多了,我家里便有一个顶级的崇拜者。许多狂热的行为我也已见惯不怪了。你要说我不喜欢许舒吗?那也不见得,因为当一个女孩子美丽到那个级别,是男人的都已经无法免疫了,我也曾赞叹过上苍的伟大,居然能创造出这么一具完美无瑕的人间极品。但那最多也就是欣赏而已,我从不崇拜任何人,我的脾气性格决定了,我对一切事物都会理性来看待,不会去做一些毫无意义,不切实际的事情。
当然,我还有其他古怪性格,这里就不讲了。我一看表,这个电话已经很长时间了,家里还等着我买的早点呢,于是道:“那就先这样吧,过几天我考虑清楚了,会给你打电话的。”
“哦,那你说话要算话啊!”
“我保证!再见。”
“再见。”
我收回手机,发现买的早点都凉了,这下老娘和小妹又要唠叨个不停了,唉!头痛!
中午的时候,同事李小玲又打电话过来慰问我,并向我通报这两天公司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很晦涩的暗示她真的很关心我,愿意帮肋我等等。
我照例又是哈哈哈的应付了过去
晚上远在深圳的曹子平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听说我下岗了,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事情简单的一说,了解我颇深的曹经理也明白这个是我无法避免的结局。叹了几口气,又向我提议去深圳和他一起干。
我真的十分感激,在公司里曹经理是唯一看重我、欣赏我的领导,一年前他被派往深圳时,曾向我提过想带我一起去干一番事业,当时正赶上我父亲胆结石开刀,需要人照顾,所以我没有接受。那知一年后我在事业的最低潮时,他又向我伸出邀请的手,要帮肋我脱离困境。这么情义深厚的领导,真的让我非常感动。我也对去深圳和他一起工作非常心动,若不是父亲常年身体不好,而小妹明年就要高考了,我真的马上就想一口答应下来。但我一走后,生活的重担将压在母亲身上,我不忍心。
我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只说让我考虑一下,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曹子平没有勉强我,和我再聊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坐在自己的房间内,吸着一支烟,沉思着。
隔壁小妹房间的门没有关好,她正在播放着cd机,一首许舒的缠mian情歌正缓缓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当我决定要爱的时候,
我的内心却是一片空洞。
看不清迷蒙的前方,会是什么模样。
当我决定要爱的时候,
我的内心却是一阵彷徨。
不知道爱的世界里,究竟有多惆怅——
歌声如泣如诉,歌曲缠mian悱恻,把本来对音乐不感兴趣的我深深感染了。我第一次深切感受到,原来一个人唱歌,可以唱到这种境界,不但可以引起听歌人的共鸣,更可以影响着听歌人的感情。
我在歌声中,想到了许多许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