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忍军主管,“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既找不到杜公平的行踪,又不知道我们是否已经暴露。”
主母脸色立冷,“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现的情况!”
忍军主管以头抢地,“是的,主母大人!我愿意为此事情,切腹谢罪!”
主母,“这并不是你死就能解决问题的事情!”
主母止住了忍军主管的发言,再次将目光投向手中的纸条,那个杜公平成功传递给她们的纸条。
许久之后,主母纸卷合上,长出一口气,抬头看向地上正跪趴不起的人。
主母“把他给我带回来!”
忍军主管惊异抬头,十分不解地看着自己的主母,“他?”
主母,“就是杜公平,把他给我带进行来吧。”
忍军主管,,“可是我们已经找不到他了。”
主母微笑,“放心吧!你们会找到他的。很快!很快!”
…………………………
“好花转瞬即飘零,
只恨空空度此生。
伤心红泪何所似?
连绵细雨不能晴。
……”
属于叶子的古式房间中,叶子吟唱着古曲那种平远悠久、变化极小但情绪丰富的音律。这是一种与现代音乐完全不同的音乐表达。与现代音乐那种简单致极,极尽以变化多端的音乐元素来激发激情、表达感情的方式相反。这种古老的音乐却是在追求以最少的音乐元素来发达丰富的感情。一种像烈酒,一口进入肚就能使你感受到它的热情。一种像深浓的老酒,入口平淡无味,但是时间越久你就越会被它浓厚的感情所感动。
一身清素和服的叶子,前一刻还手捧一枝淡白的菊花还在感叹生命美好的无常,下一刻已经使用房间早已经为她准备好的各种花枝、花叶、花朵剪裁、插枝、组装一个美丽到绚烂的花插。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绿色火焰在绽放它的美丽。
叶子退后几步,十分满意。这一刻仿佛被陶醉,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房外传来请示的声音。
“叶子!杜公平那里出事了。”
叶子慢慢地从沉醉中醒来,“什么事?”
“杜公平那里应该是发现了我们跟踪的人,我们的人今天突然发现他居住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
叶子,“已经没有人了?”
“是的。”
白宣纸制成的隔门外,汇报完后就安静无声。叶子思考半天,眼近迷离,仿佛自言
自语。
叶子,“发现才是正常的。这是警告,还是什么?”
叶子,“难道说这个警告不仅仅是针对我们。那就有意思了!”
叶子,“由明转暗,看来杜公平针对真正目标并不是我们啊!”
叶子的目光看向门外,“监视的人呢?”
门外传来磕头的声音,“对不起!他已经回来了。”
叶子,“已经回来?就是说没人再跟踪杜公平了?”
“是的!他应该是中了一种幻药,所以心中产生十分紧急的心态,因此就全力返回回来进行汇报。这一点我已经确定。所以我们认为他已经被发现了。”
叶子,“你们没再派人去?”
“对不起!我们准备再派人进去时,发现原来留记号都不见了。所以……”
门外再次传来生重磕头的声音,“所以,对不起!请您原谅。”
叶子,“那就算了。”
门外,“啊!”
叶子目光投向屋内那盆美丽异常的花插,“本来就是游戏之作,成就是美好,不成也不伤心。你们退下吧。”
门外,“是的,叶子!”
叶子再次自言自语,“由明转暗?有点意思。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成功呢?”
…………………………
森林的天空下午四五点就开始亮开始慢慢变黑,属于杜公平的小屋外再次燃起了篝火。两只野鸡正被杜公平开心地去血拔毛。一旁一个满是鸡血的陶碗中,杜公平的护身符正安静地在里面浸泡。一只鸡已经被杜公平处理完毕,正全身裸裸地在火堆上的陶罐中混合着各种新采的蘑菇,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太郎正在吞食着杜公平刚刚丢给它的、散发着热气的鸡内脏。又一只鸡快要处理完毕,杜公平已经将它架到专门的烤架上,等待上一只鸡煮熟后,就可以开烤这只食物。
杜公平很开心很快乐地处理着自己工作的时候,一个黑衣忍衣的女人出现在他身后的边缘,静静地、无声地立在那里,仿佛是在思考到底杜公平发现还是没有发现自己。
杜公平确实想没有发现她的样子,不断快乐地忙碌着。火堆上的陶缸已经发出诱人的肉香,杜公平在旁边架起了一个小火堆准备开始制作米饭。
今天真是一个重要日子!这种日子里有了重要的收获,所以必须犒劳一下自己。
火堆给杜公平一种十分舒适的暖暖的感觉,杜公平回到屋里,将两双十分潮湿的臭袜子拿了出来,在火堆旁加了一个木架,开始将它们进行烘干。
20分钟过去,米饭已经完全好了。杜公平拿上米饭,将烤架放了上去。然后,来到依然咕嘟着肉香的陶缸旁,一边就着美味的肉汤,一边进行食着今天丰美的晚餐。同时不时将里的一块混着骨头的肉块不断丢弃给自己身边太郎。一时间一人一狗都吃得十分幸福。
吃着吃着,突然一人一狗就没有任何前兆地一头栽倒在地,一动不动。
原来出现在不远处的那个忍衣女人再次出现,一步一步地走到杜公平和太郎身前进行确认。
真的是晕倒了!
但是为什么脸上还展示着幸福的微笑!难道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来。
忍衣女人一阵烦闷,然后对着身后一挥手,几个同样黑衣忍装的女人出现。然后大家就开始默契地、无声地两人一组,一一架起了杜公平和太郎消失在森林中。剩下的两个则开始收拾这个存在杜公平小屋的平地。火堆熄灭、食物埋好、东西拿走、房屋折掉。一个小时之后,这片原来还存在杜公平小屋的地方,再次变成了杜公平来之前的样子。
一些属于植物的种子被收尾的黑衣忍们小心地抛洒在附近的地方上,相信到达夏天的时候,这里将再次被各种森林中的藤曼所覆盖。
…………………………
杜公平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是躺在一个美丽干净的传统房间之中。原色的、光洁的木制地板散发着属于木头原来的美妙气味。身下躺的是厚厚的柔软的白色棉被,身上盖的是那种传统的、正面由上等绣品当被面、反面是整张白色棉布当底的传统棉被。虽然是非常传统的样子,但是相比现代流行那种简洁、没有正反的被制品来说。它是那样的洁白、美丽、舒适、柔软的棉被,有一种认真生活的精致品质的美感。
全身上上已经被人认真地清洗了一遍,曾经还专门为自己的身体涂抹了特制的香料。使杜公平和这整套被具一样散着浓浓的香气。手指甲、面部、头发好像都已经被人认真、整齐地进行了修理。杜公平仿佛一下子就从一人一狗的原始社会回到了有着浓浓人类气息的人类社会。
杜公平从被中坐起身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套白色长衫的古式内衣。虽然感到十分地神奇和不可思议,但是杜公平此时并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可能与他个人隐秘有着关联的东西。杜公平直直地看向一直跪坐在自己身侧的一个红衣盛装女子,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杜公平,“美弥子,我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