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一句话说错,可能就会造成生命逝去。”
杜公平,“我该怎么办?”
美弥子,“这是一个必须接受挑战的规则,只要对方发起辩论,你就必须接受!那怕你是比对方强大千万陪的存在。也必须接受这种对双方无尽平等的战斗方式!”
杜公平,“我该怎么办?”
美弥子,“跪坐,接收挑战。”
杜公平也跪坐到地上,上身直立,大声地对着对方回答她的问题。
杜公平,“因为工作!”
杜公平现在也终于明白,自己之所以会被拉入这个鬼异领域一定是那个叶子骗自己杀的那些狗。那些狗在自己身上产生了什么临死前的怨念,这些怨念累积到一定数量,就变成自己进入这里的钥匙。因为就在刚才美弥子已经告诉自己她之所以能进入这里的原因。所以,杜公平现在答案只能是工作。
白衣女人,“因为工作就可以杀狗?狗是人类的忠实朋友,它们热爱人类、忠于人类、帮助人类,难道只是因为工作就可以杀狗!”
杜公平,“工作是生命存在的价值!人、狗、马,或者什么都因为有各自的工作,才会有自己存在的价值。所以既然是工作,就要认真地对付,努力地完成。那么工作需要我杀狗,那就必须尊重工作!”
白衣女人大声地指责,“如果工作是错的呢!是罪恶、是血腥、是无理、是疯狂,那么身为执行者的自己,是否也要执行工作!完成工作呢!”
杜公平严肃认真地在神鬼辩台上与对面的白衣女人进行着有关生死的辩论。美弥子侧趴在他的肩头,努力地小声述说着她所能回忆起来神鬼辩台上的法则。
美弥子,“神鬼辩台上的论辩不能有一丝否定,如果有,规则就会认为你失败。……”
根据美弥子所说的游戏规则,杜公平怎么可能说工作可能也会有错的呢!
杜公平大声而坚定地说,“工作没有对错!就像一把刀子,不管你是用它来切菜、杀人,再或者裁约,但刀子没有对错!”
白衣女人,“那怕是错的事情?那怕是罪恶的事情?也没有错吗?”
杜公平,“刀子就是刀子,它只是来完成自己工作的使命!事情的对错,它无从判断。就像杀人,你只从使用刀子这一刻看,它是在杀人,是一件错的、罪恶的事情,但它可能是正在反抗一个施暴者、正在阻止一个施火者,是在阻止真正的罪恶、真正的可怕的事情呢?所以身为一把刀子,只要把属于刀子的工作做好就可以了,去思考刀子之外的事情,本身就是对工作、对生命的最大的尊重!因为,刀子的视野永远刀子能看到的那一点,无法看到更大、更宽、更远情况的刀子,去判断、去思考、去决定是不属它工作要求的事物,本身就是错误的!”
白衣女人,“你认为刀子的判断可能是错误的
?”
杜公平,“刀子的工作本身就是去完成需要它的事情,只要超出刀子本身工作范围的思考本身就是错误的!”
白衣女人,“是这样吗……?”
杜公平,“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永恒的对,也没有永恒的错。可能现在你认为的对,在未来反而是认定为错误的东西。而认定的错误,反而是真实世界的真理。所以刀子就是刀子、工作就是工作,既然工作的要求是这些,那么完成自己工作的要求,就可以了!”
白衣女人声音突然停滞。然后整个空间突然开始晃动,空间中间的地方裂开了一条长长且黑暗的线,将整个五边型空间撕裂成左右两块。然后属于白衣女人的那片空间开始慢慢下沉,随着它的下沉,那片空间的土地也开始慢慢变小,大约已经减少了四分之一的土地,露出深不见底的黑暗天坑。
白衣女子身边的辩台开始逐渐崩塌,慢慢变小,但突然又停了下来。
白衣女人那里再次传来那种散么着无尽愤怒的声音,“人为什么能杀狗!狗是不应该被杀,特别是身为主人的人类所杀!”
杜公平感觉自己有点明白了神鬼辩台的规则,刚才那一局应该是自己已经战胜身为白衣女人主辩方,使她的意志和信念产生松动或自我怀疑,所以外界的反应就表现为白衣女人那边的辩台变小、变下沉、变崩塌。现在的情况是白衣女人再一次地提出新的辩论话题。但是杜公平突然感觉,对待这种数百年前的古人。自己轻松地仿佛没有难度一样。
“人为什么能杀狗!狗是不应该被杀,特别是身为主人的人类所杀!”这个立意就很好笑!人为什么不能杀狗?人连人都可以杀,只要有需要,甚至国家都可以有计划地进行人类种族屠杀。
杜公平厉声地回答,“狗当然可以被杀,当然可以被身为主人的人类所杀!”
白衣女人,“狗是人类的朋友,狗对人类友好,狗对人类忠诚,狗愿意为人类牺牲自己的生命!所以人类不能杀狗!”
杜公平,“狗只是人类的工具!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人类需要它们的时候,它们就会变得很多,会出现在更多人类的身边。如果不需要,它们就会变少,甚至会变成食物。”
白衣女人大叫,“这是不对的!”
杜公平厉声说,“存在即合理!世界上每天都会有很多很多的物种消失,狗为什么能够没有生存危机地存在?是因为有人的存在。世界上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狗得到了无忧的生存机会,就要付出自己的选择权。而这选择权就在人的手中,所以人需要它工作,它就需要去工作!人需要它当宠物,它就需要成为宠物!人需要它死,它就需要去死!所以世界很公平,没有什么不应该的!”
……
白衣女人的辩台再次开始崩塌,越来越快,再也无法阻止。
“不!”
白衣女人惊叫着和辩台一同消失在黑暗中。这次竟然失败的还自己再次立出立意的可能都不能,一直不断下沉、不断崩塌,不断下沉、不断崩塌,直消失在那仿佛无底的天坑中。
这场战争就等于结束?
杜公平有些莫名其妙。
杜公平问向自己的肩头的美弥子,“这场战争就结束了?”
美弥子,“不知道。神鬼辩台也不是一种出现的事件,所以我只听说过一些情况。但也不是完全明白。”
杜公平,“看来只能是等待了!”
美弥子,“我们等等试。”
杜公平开始走动,开始观察自己脚上的土地。是那种的结实、那样的凝固,就仿佛是自己内心的意志。杜公平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有些明白,这神鬼辩台上的土地其实就是自己内心意志的体现。自己内心意志越坚定、越强大,那么就永远强大。如果自己对自己的存在都产生怀疑的话,那么只能造成自己在这个神鬼辩台上,脚下土地的崩塌、下沉,甚至消失。
前方是无尽深、无尽黑的深洞,仿佛深得永远不能见底,仿佛黑暗的光明永远无法在里存在。杜公平站在这里仿佛是站在世界末日的边缘,身上开始有冷意传来。
美弥子趴在杜公平叹息着刚才的战斗,“那可是至少有5层神狱等级的强大神王啊!竟然就这样失败了!”
杜公平,“她的失败是必然的!她的失败不是因为她道理上的失败,而是她内心意志的失败。可能在她的内心之中,也是存在着对人、对狗两复杂的心理吧?又不想伤害人类、又不想伤害犬类。作为神灵如果地善良,可能才是她有着强大力度和实力,却无法被日照宫所记述的根本原因吧!”
杜公平内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这位美弥子一直感叹强大的神灵,可能在战争之初就被会一个意志强大的凡人在神鬼辩台上给战胜。只要那个凡人内心一直坚定自己身为人类的原则,而这位神灵依然在人与狗之间徘徊的话,那这事就十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