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最后的一天,以后就能长久的见到无惨大人了呢。"
过道弥漫着阴郁的漆黑,蕨姬仪态端庄的迈开步子,有点开心。
青色彼岸花的消息被半天狗证实,鬼舞辻无惨在前些天发下命令,让她带着妓夫太郎回去。
"走之前把鲤夏给吃了吧。"
那是时任屋的明星花魁,长的很漂亮,肉质也很鲜美。
如若将她吃掉,我会变得更漂亮也更强大。
忽然间,蕨姬将纤细的眉扬起,剪水的双瞳中含着嗔怒。她的房间里,有黯淡的亮光射出,与之一起的还有翻动物品的响声。
唰。
她拉开门,阴狠的目光径直对向房间中的二人。
"谁准你碰我的东西。"
蕨姬侧着头,轻蔑的斜视着二人。
"没有事先和你说真是对不起,不过我想拿的是前先天那件用来备用,你还未穿过的,别这么生气好吗?事后我会给你补偿的。"
京极屋的老板娘连忙放下手中的衣物,起身走到蕨姬的一侧,将右手紧握着的事物给她观看。
"这是什么?"
蕨姬歪头侧目而视,眼里怒意更盛,冰冷清冽的语音中带着浓烈的质问感。
"财阀,是财阀!她是伍野财阀里的人,要是得罪了她,京极屋就别想再存在了,而以后恐怕是敢收留你的地方甚至是人都会没有了......."
老板娘轻声细语的解释道。
"有钱又有权就能乱来?!"
蕨姬怒目圆睁,纤长秀婉的眉高高扬起,几如倒八。她白玉般细嫩的纤掌紧攥在一起,话音中微微颤抖的同时,娇躯也在剧烈震动。
显然被气的不轻,已勃然大怒。
"有谁愿意被压迫啊,虽然很残酷,但真相就是这样啊。"
老板娘颇为无奈的压低声音说道。
蕨姬将似乎能将人骨都侵蚀,阴狠毒辣的目光投向女孩。
千织雪纱静静的伫立在那里,姣好的面容溢散着恬静,漂亮的双眸如古井无波。
从她那里注射来的目光,就像是正等待着接受想要喝凉水的主人喝时,易散热的杯看保温杯的目光一样,充满金属不近人情的锈味。
"明明就是一个女孩而已,凭什么拿这么轻贱的眼神看我!"
蕨姬怒火中烧,
那种带着强制性的,不容否决的态度,总觉得像当初强迫她顺从的谁一样,令人作呕,触碰到了她敏感的神经。
"啊!!!"
老板娘忽然间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身躯被慢慢的提起,血液从脖颈泊然淋落,染红了放在那里的纤细手指。
几条血痕横裂开来,随后缓缓愈合。
"好啊,我就让你见证,你的道理在我身上到底适不适用!看我把她的头剁下来,把和她有关的一切都当作粮食给消化掉,看你还会不会这么想!"
如被恶鬼附身了一般,老板娘的脸色迅速变得惨白,额前一根根白色的经络如蛛网般蔓延,鬼的花纹彻底凝聚起来,双眸变得鲜红,涎水从口齿中滴滴的淌落。
"明白了吗?"
"呕呕。"老板娘挣扎着,面现万分痛苦的神色。
将血液渗透到她体内后,噗嗤一声,堕姬捏爆了她的脑袋。
她的眼瞳由黑色变作湛金,如琉璃般璀璨。原本高高扎起的发丝披散开来,而漆黑如墨的青丝转化成银白凌空乱舞。
衣服更是凭空消失大半,露出**的雪腻肌肤,身材姣好,妖娆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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