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直升机还没停稳,魏晨就拉开了舱门跳了下去,用标准的英语大吼了一句:“Who's incharge here?”(只此一句,以后全中文。)
一个身穿米黄色军装,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迎了上来:“来自南丁的医生大人,感谢你们不远万里到此来支援我们。”
“废话少说,先说说这里的情况吧。”魏晨皱了皱眉头。
“现在是巴兰军入侵我们巴哈,想要抢夺我们的资源。医生大人,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德罗巴。”
“你好,我叫魏晨,现在带我去伤兵营吧。”
魏晨和德罗巴交谈的这几分钟,医疗直升机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停机坪上,两个护士正在几个军人的帮助下把一些设备从飞机上往下拿。
魏晨所要用到的东西已经全部在他身上的药箱内了,所以后面的那些东西带不带其实无所谓。
伤兵营设立在营地的中后位置,在阳光的照射下,巨大的伤兵营呈现出了和沙漠一样的金黄色,刚踏入伤兵营,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臭,血腥,伤口腐烂,以及呕吐物的气味便扑鼻而来,魏晨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个口罩戴上。
这股气味不仅刺鼻而且熏眼睛,魏晨微眯着眼睛扫视着营内各个伤员的受伤程度,心里默默地给等会的治疗安排着顺序,这时一个伤兵进入了魏晨的视线。他的肚子被炸破了,残破的内脏正从肚子的破口随着血液往外流着。
魏晨连迈了两大步,来到了这个伤兵的身边,掀起衣服查看着他的伤口,可惜他肚子上的洞实在是太大了,根本无法缝补,看着这个伤兵眼神中充满的希望,魏晨看着他摇了摇头。
伤兵的眼神顺便变成了死灰色,从对生的希望到面对死的绝望,魏晨能明显感觉到这之间的变化:“我送你一程吧,免得你再受苦。”
伤兵闻言点了点头,咬住了牙齿,闭上了眼睛,魏晨捏住伤兵的脖子一错,伤兵便无力地瘫软了下去。
周围所有的伤员把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他们的眼角流下的泪水,默默地为自己的兄弟祈祷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在伤兵营里蔓延了开来。
刚才那个伤员是这里受伤最重的一个了,魏晨正待按照自己心里面刚才排的顺序进行治疗,德罗巴却靠了上来:“医生,医生,这里都是皮外伤,还有一间房间里面还有一部分伤员,他们都是受到病毒的攻击,我已经把他们隔离开来了。”
“我先把几个比较严重的处理了,再和你过去。”魏晨一边带上塑胶手套,一边朝第一个需要接受治疗的伤员走去。德罗巴在魏晨身后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最后还是跟在了魏晨的身后。
第一个伤员的整条大腿被炸断了,一些绷带被粗糙地捆扎在他膝盖上的位置。魏晨翻身打开身上的医疗箱,从里面摸出一把细小的手术刀直接把原本绑在伤员膝盖上的绷带给切了开来,一股浓稠的鲜血瞬间喷涌了出来,魏晨立刻伸出左手拇指按住了伤员大腿的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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