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何用意吗?”
听到李文清的话,叶晨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指着训练场上正在训练场上的两伙人道“你看这些地主身上和那些新兵身上有什么不同吗?”
由于这座二号训练场上的新兵早已经真心认可自己护国军人的身份了,因此他们全部都和叶晨他们一样,将头上的辫子都已剪掉了,现在来了一群头上留有辫子,身上穿着上好的布料所制成的长袍的地主和他们的子侄辈,和那些新兵站在一起的确显得有些突兀了。
李文清看到这些后,心中就知道了叶晨的打算了,佩服的看了眼前的叶晨一眼,心里感慨道,这位年轻的团长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竟然会想到这种办法来迫使这些反抗的人屈服。
被赶出木牢的范举人和那些地主,本来还以为这些叛匪要杀自己这些人呢!所以进了二号训练营后,就开始破口大骂,也不在注重自己的身份了,可是被身后卫兵用木棍狠狠打了几棍之后,就老实了下来,而且他们发现那些卫兵只是将他们带到这处训练场上后,就没有再要对他们继续毒打的打算了,心中的担忧也放下了,也不再继续咒骂了,要知道棍子打在身上,可不是什么值得享受的事情。
可是在原地站了一会之后,他们就感觉不对劲了,范举人他们环顾四周了一下,发现他们往训练场上一站,在其他训练的新兵好奇目光的注视下,让他们顿时感觉自己完全成耍猴的了。
心中开始感觉到有点别扭,就想找个东西遮掩自己,可是这么空旷的巡练场上,他们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只是这些人想的有些简单了,叶晨又怎么会只为他们准备了这些呢!没多久,那些得到命令的教员就开始让范举人分散进入新兵队伍中开始训练,而且每个人的周围都没有他们熟悉的人,只有那些留着短发或者干脆剃成大光头的新兵,使他们顿时感觉自己犹如困守在一座孤岛上一样,心中别提有多别扭了。
而且这些娇声惯养的地主们,又曾几何时受过这等苦,至从他们出生到现在,就一直享受他人的伺候,现在竟然还让他们和那些新兵一样接受训练,心中顿时就不乐意了,可是那些教员可不管他们时什么身份,只要一犯错误就要受到处罚,为了少受些折磨,他们也只有强忍着去继续训练。
当天就有一些人受不了这种苦了,就想找叶晨求情,将他们放出去,可是叶晨并没有去见他们,仅仅是通过卫兵留下了一句话给他们,“等你们和新兵们一样了,方可离开。”
他们得到这句话,苦丧着脸去看那些新兵和自己到底有何不同,可是真让他们发现不同之后,他们心中又犹豫了,原来叶晨所说的不同是在脑后的辫子上,这要是真的剪掉辫子的话,那可真的就如同谋反了,而且满清政府对他们的积威可不小,以致于他们一时难以下手。
当天晚上吃过饭,负责宣传和引导士兵思想的张文宣就走进了这座训练营,本来范举人他们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思听听,可是当听到那些新兵在张文宣的鼓动下,开始讲他们的心酸的过往时,让他们心中都产生了一种就是自己亲手害了这些人如此的想法。
虽然他们很快就将这些想法压下去了,可是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如扎了跟一样,使他们一看那些贫苦百姓出身的新兵,他们就会想起自己所做的恶事。更加难熬的是晚上为他们提供休息的床,仅仅是一张硬木板,这让他们如何受得了。
这种种事情一起向他们袭来,直接促使他们下定了决心,也不再管那懦弱的满清政府了,他们实在是忍受不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了,随后也不想再继续犹豫下去,一狠心,咬着牙将留了几十年的辫子剪掉了。
叶晨看到他们手中的辫子,也没有继续为难他们,就让人将他们放了出来,先将他们关押了起来,并没有立刻就去接见他们。
毕竟训练场上还有硬骨头在那里扛着呢!一直到第三天,那位范姓举人还二号训练营中死扛,连叶晨心中都有点佩服他的毅力了,心中正想着是不是将他放出来呢!
可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就见范姓举人哭丧着脸,手里拿着刚刚剪掉的辫子向训练场外面走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叶晨有点可惜的摇了摇,心中感慨道,可惜、可惜啊!就差一点,自己就会自动的将他放出来,没想到对方竟然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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