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了。”
“所以呢?他到底是在哪儿见得?”
“我也不太清楚,杜蘅去世后,就该娶火化了吧?难道是在太平间里见了最后一面?”金曜汉猜测着,越想越觉得身上冷飕飕的。
蒋朕屈指,敲着扶手,“他跟阿蘅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金曜汉斟酌着道,“应该有吧?我记得,他回来后,那几天魂不守舍的,看样子就是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儿,没感情能这样?”
“所以,就跟女朋友分手了?”
“啊,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
蒋朕冷笑,“我也觉得不该有关系,但直觉,是有关系。”
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姬存希去见杜蘅时,发现了什么,或是出了什么事儿,让他觉得不安或是危险,这才跟女朋友提出分手。
金曜汉打了个哆嗦,“阿朕,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跟你都没关系。”
“可我和存希关系不错啊,我俩从上大学就是一个宿舍,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可不是假的,我敢给他打包票,他绝不是作奸犯恶的人。”
“我没说他作奸犯恶了。”
“那你是……”
蒋朕打断,“你都不用操心,就记住我今天问你的这些,不要跟他说,也不要跟别人说,是秘密。”
“啊,好,好……”
“你再好好想想,他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或者,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习惯之类的。”
金曜汉挠挠头,“真没有了,我都说了,他就是个很简单的人。”
“那他和杜蘅之间……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
“他和杜蘅好像来往不多吧?杜蘅不是整天跟你黏在一块儿吗?”说到这个,金曜汉语气酸溜溜的,“明明咱俩才是亲兄弟,你却跟他亲,哼。”
“你这是在吃醋?”
“老子没有!”
“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
“行了,越解释越心虚,快想,他们俩有没有特别的事儿?”蒋朕不耐的催问。
金曜汉不甘的又哼了声,这才道,“我反正不知道他俩有什么来往,只有一次,在医院碰上了,当时我也在,我们是跟着教授去医院见习,杜蘅跟他爸去了,说陪他爸看病,遇上了就打了个招呼。”
“就这样?”
“不然呢?喔,对了,杜蘅好像也顺便查了个体,当时我还吐槽了,杜蘅壮的跟小牛犊子一样,还用得着查体了?简直就是浪费医疗资源。”
“那他查的如何?”
“肯定没事儿啊,他的体检报告单我还扫了眼,哪样都是标准值。”
“姬存希也看了吧?”
“对,看了,怎么了?”
蒋朕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