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手背传来轻微的痛把睡着的初雪惊醒,睁开眼来,看到的是护士在帮她拔针。
“已经打好了,”护士见她睁开眼淡淡的道:“用手按住棉签五分钟,休息十分钟没事就可以走了。”
“谢谢!”初雪的手按住棉签上,护士则把空了的点滴瓶和输液管一起收着走了出去。
扭头看看这间独立的观察室,此时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而送她来医院的易天泽,这会儿却没见了人影。
她微微闭上眼睛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迷迷糊糊中好似听到有单调的铃声,然后有人在她耳边说了句他有事要离开一会什么的。
虽然睡了一觉,虽然体内的那种毒已经消去了,可整个人却好似大病了一场似的,一身软的没什么力气。
按了五分钟手背,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顺便把姨妈巾给换了张,从包里掏出手机来,居然是关机状态。
关机?这可是她今天刚买的新手机,她不记得之前自己关过机的啊?
按下开机键,几秒后手机顺利的开机了,不过却一连跳出了五个未接电话,均来自同一个号码--安在旭!
一定是易天泽那厮帮她关机的,她摇摇头,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哦,买糕的,她一个吊水挂了将近四个小时吗?
我没事,谢谢关心!她把这条短信发给了安在旭。
走出观察室,因为身体有些软,在门口一个踉跄还差点摔倒,赶紧用手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
靠,她这明明没被男人欺负,是挂药水解的春毒,怎么解毒后一身居然比被男人欺负了后还要软?
刚走出医院大门口,手机再度响了,是程菲菲打过来的,她赶紧按下接听键。
“初雪,我在超市买面粉和肉馅,今晚我们包饺子,你跟乐乐回来了吗?”
“哦,还没呢,”初雪用手扶了扶还略微有些痛的头:“那成吧,我现在去带乐乐回来,估计差不多时间到家。”
“对了,你今晚的夜班还上不?”程菲菲临挂电话前又问了句:“你要不要留在家吃饭的?要的话我多买点面粉和肉馅。”
上夜班?初雪这才把自己现在是易天泽的贴身家佣一事给想起。
昨晚和今天中午的事情,他已经火大得能把房子给烧了,如果今晚她敢不去他的公寓,估计明天他就会把她的骨头都给拆了。
“就买你和乐乐的吧,”她用手按着太阳穴:“我这就去把乐乐接了给送回去。”
挂了程菲菲的电话,刚走到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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