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易天泽即刻警惕起来:“钱包里都装了什么?有很重要的证件吗?”
“证件倒是没有,不过有银行卡啊。”初雪重重的叹息着:“还有我家的一串钥匙和一本通讯录的便签本。”
幸亏初雪不是一个喜欢把证件放随身携带出门的人,否则那天晚上她的证件也得随着挎包一起落下了。
“切,这些个东西掉了就掉了,”易天泽完全没放在心上的说:“银行卡你自己去补办不就成了?把家里的门锁换了那一串钥匙就作废了,便签本通讯录什么的就更不值得找回来,你已经不需要跟我以外的任何人联系了。”
“……”
狂妄,恶心,冷血,外加变态!
这是此时初雪给易天泽贴上的全部标签,至于五年前她给他贴了什么样的标签,她通通的忘记了。
“不是要休息?”易天泽扭过头来,看着睁着一双大眼睛的初雪皱眉。
“……”
初雪直接无语之际,这不是他在跟她聊天么?聊天过程中,她如果都睡着了,那他岂不是又要说她无视他了?
最终没有再回答易天泽那厮的话,真就闭上眼睛假寐了,在老虎跟前睡觉不敢,打打盹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初雪心里想着的是自己在车上打盹一会儿,却没想到这个盹一打就直接打在了第二天早上。
不,准确的说,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
她是被手机铃声给惊醒的。
正在做梦,而梦里她好似穿越了,又回到了小时候,她跟易天泽一起演小婉君的游戏里。
当时她不慎摔了一跤,把新凉鞋的扣给摔断了,于是不顾正在进行的游戏,哇哇的大哭起来。
她这一哭把易天泽给哭毛了,忍不住就吓唬她:“你再哭,再哭我就不要你了!”
结果,她哭得愈加的厉害。
而电话,就是在她嚎啕大哭时打进来的。
她稍微愣神一下才反应过来,用手揉揉眼睛,想着易天泽的车是不是开到了?
睁开眼睛一看,然后当即愣住――
她已经没在易天泽的那辆兰博基尼车上了,而是在--
好吧,此时此刻,她正躺在易天泽的床上!
而床畔,她扭过头去,空空荡荡的,易天泽那厮不知道昨晚是没在这床上睡还是早已经起床了。
她昨晚是怎么到这床上来的?她努力的回想一下,只记得自己是在易天泽车上假寐,后来就再也记不起来了。
算了算了,不是被他抱上来的就被他抗上来的,结果都一样,她在他的床上醒来。
手机还在不厌其烦的唱着来电铃声,她打了个哈欠伸手把手机抓过来一看,好家伙,居然是程菲菲公寓座机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