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正被人砍瓜切菜般的在无奈抵抗。
安德鲁躲过地面上捅来一枪,马刀划出一道斜斜的弧线,将对方手臂砍断后,顺势砍断了半个脖子,将对方惨呼声硬生生截断。红胡子高呼一声,“风紧,扯。”带着还能跑的跌跌撞撞的撤回山谷深处。
安德鲁没有追赶,和赶上来的步兵归拢马匹,捆绑受伤的俘虏,将自己伤员进行简单处理后,将山贼尸体扔到路边,自己押送队尸体放在杂货马车中。这一次冲突,原本56人的押送队,还能有战斗力的剩下40人,30几个骑兵损失一半,10个受重伤,6个死亡。
三个少年显然没想到这样的血腥场景,有点不知所措。安德鲁处理完,继续派出4个斥候探路,回来后问法尔考是否马上起程。
法尔考坐在马车顶上倒有点兴奋,见到安德鲁后,跳下马车:“干的不错,有几个俘虏?”
“14个俘虏,送到天牢关可以到驻军处领赏。”安德鲁回答道。
“不用,不用。诺林,威娜,比尔,你们三个带这些俘虏到路边,全部杀掉,动作快点,马上要赶路了。”法尔考看着他们道。
三人听言一震,诺林一咬牙跟上安德鲁,后面2人也跟去。俘虏们在路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哭喊求饶的、跪地磕头的、沉默流泪的。三人望着一地俘虏,安德鲁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三人。
诺林首先动手,抽剑后一闭眼,刺向俘虏咽喉,可能是俘虏挣扎,也可能是自己手抖,刺穿了俘虏的右肩,俘虏一边惨呼,一边咒骂:“老子死后做鬼也不放过你们,你们等着。”诺林慌忙拔出剑后,终于打断了这个山贼人生中,最后的豪言。
这时威娜也出枪杀了2个。俘虏们哭喊声更大了,比尔仿佛被刚才俘虏们的豪言,或现在的哭喊声刺激,大吼一声,一刀砍下了一个俘虏的人头,接着疯了一样继续砍杀了起来。三人很快结束了这次屠杀。比尔流着泪在一边大口喘气,诺林则开始抱着树呕吐,威娜苍白着脸没有一丝血色,口中念念有词。
远处马车边的法尔考看完,钻进马车。安德鲁则偷偷笑了笑,让人把俘虏身上绳索都收回,准备开始起程。
晚上扎营后,脸色都不好的三个围坐在篝火边,一言不发。法尔考则继续和那些注定提着脑袋吃饭的众人说笑。
接过安德鲁的酒袋,法尔考走到三人边上坐下,“今天的马肉烤得不错啊,觉得不好吃吗?有什么好的做法可以提,将来还有很多机会吃到马肉,味道还是不错的。”
见三人摇摇头,法尔考继续说:“这次历练才刚刚开始,你们以前的豪言壮语呢?如果没有安德鲁,我们几个也将成为路边的尸体,那些山贼可不会像你们这样,为了敌人而悲伤。我知道你们不好受,但是将来几千,几万,几十万人的性命和荣誉都托付给你们后,你们将和他们担负起共同的责任,你们不能仁慈、你们不能懦弱、你们必须将威胁你们的敌人踏入泥土,永远消失,这才对得起那些一起跟随你们的同伴。”
“来,一起喝点酒。为了荣誉”法尔考灌了口酒,把酒袋递给诺林。
诺林接过酒袋:“为了责任”。威娜:“为了目标”比尔:“为了将来”。
酒精把脑中不愉快的思绪冲淡许多,周围人仿佛感受到了气氛,休息处又渐渐地热闹起来了。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清晨,众人又开始赶往还有一天路程的天牢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