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介绍一个厉害的带班忍者。"
钱,并没有打动油坊石太朗的心,包括了带班忍者都不行。打动他的是他心中盘算出的这个叫做三木的忍者,他对圣国的恶意。这才是打动油坊石太朗的东西,他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直接去面对圣国,面对面的站在那个人的面前,把自己所有的愤怒和恨意都发泄出来。
但是他可以借助三木的手啊,无论三木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无所谓,况且他更加的坚信三木找圣国,是带着恶意的。
木叶村的中忍可能在整个忍界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充其量就是比下忍和学员更加厉害一点的炮灰。但是在木叶村来说,中忍才是村子的主力,是洪流。他完全可以直接表明身份找上门,不需要借助他来完成这件事。
那么为什么明明非常简单的事情还要绕一圈涉及到自己身上?
答案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他需要隐藏身份,而自己则是明面上的替死鬼。
万一圣国出了什么事情,村子里调查起来,最后的矛头也只会指向他,最后一个联络圣国并且邀请圣国出去的人。到时候三木这个显然是用了假名的忍者再消失掉,他就算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到了那个时候,死对于他而言可能都是一种奢求,他需要面对来自壬无月家的报复,他们一定会折磨他,直到对方彻底的死了心,失去了兴趣,失去了恨意才会停下。
那么,我能在这件事里做什么?
油坊石太朗反思起来,他下意识的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塞进了怀中,"我会帮你转告的,至于成不成我不能保证。"
三木舒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抓着油坊石太朗的手,用力的摇了摇,"后天晚上,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话三木就带着另外几人离开,油坊石太朗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了一根。站在漆黑的街道上,还带着寒意的风从街道的一头吸进来,吹向另外一头。他双手抱着肩膀来回走了几步,黑夜中明灭不定的烟头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
他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大致完整的计划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激动的来回走了几步之后,猛的吸了一口烟,烟头散发的光亮隐隐让他脸上的狰狞一闪而逝。他嘿嘿的冷笑了一声,将只抽了一半的香烟摘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火星四溅。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烟头,一脚踩上去碾了碾,转身走向铁匠铺。
"什么人?是不是有什么事?",老铁匠有些担心的站在门口,他手中拿着一柄厚背发黑的砍柴刀,刀头还有一个回钩,一看就有一种恶气扑面而来。
油坊石太朗一脸轻松的笑意,连连摆手,"是同学的哥哥,同学拜托他将借我的钱还了回来,又问了一点学校的事情。"
老铁匠分不清这个养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将门关上,"外面可真冷,走,喝点酒暖暖身子。"
翌日,阳光明媚,气温居然升高了。
说起来已经过了开春的时节,倒春寒也坚持不了几天,气温一旦有所提升,很快就能够让人脱掉多余的衣服。
圣国刚刚运动完回来,吃过饭把弟子们都叫到道场中的时候,庆紫爷爷跑了过来,说有人找他。圣国有些好奇,要知道在木叶村他的朋友屈指可数,除了那个青川口中已经脸黑到看不清眉眼,活生生成为了弟弟的鼬之外,可能也只剩下迈特凯和那班下忍、中忍。
他稍作安排,离开了道场。
一路上猜了好几次,等他走到了大门时看了一眼,才知道自己全部猜错了。
来的人是油坊石太朗,对于这个家伙圣国已经有些开始淡忘了。人可以不认命,只要拥有反抗命运的实力,就不会被人强按着低头。可如果没有反抗的实力,那就不要妄想着有一天去改变什么,因为做不到,只能够为自己增添更多的烦恼。
油坊石太朗莫名的自卑成为了他和圣国之间最大的阻碍,上一次闹的那么难看,他早已将这段友情割舍掉,剩下的无非是一种记忆的惯性——我认识这个人,我听听他说什么。
"圣国少爷!",油坊石太朗有些拘束,也有一些不安,他弯下腰口称少爷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丁点的阻塞,几乎是脱口而出,这让圣国对他有了一些兴趣。
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更改的,除非是遇到了什么巨变。
圣国点着头说道:"好久没见!有什么事吗?"
油坊石太朗直起身体,脸上带着一些犹豫的说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