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霜月村的路上,崎亚翻找着印象中有关于古伊娜意外死亡这一段的细节,只记得决斗当晚是安然度过的,死亡则不是在明天早上,就是在接下来某一天的早上。
越想,他便觉得越发头疼,自己还真是闲的,分明又不是她父亲,却比耕四郎操得心还多。
走回村子后,他暂定的计划便是往后将白天的训练场地移至一心道场就以陪索隆练习为由,先刷着熟练度,用见闻色留意古伊娜的同时,安排小黑炭近期最好和对方形影不离。
这样做除了麻烦些外,对他本身其实并没有多大影响,反倒顺便可以帮他验证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这只黑蝴蝶是否真能通过自己的作用,从而改变在原著中已经被确定命运的人物。
若说魂穿之前他还可以对所谓的“命运”嗤之以鼻,但在经历“魂穿”和被“系统”寄生这两件匪夷所思的事后,“命运”这东西就算真的存在,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所谓命运,他记得有种解释是:
命是与生俱来,但运却会改变。
命为人一生之所归,如好命、坏命、富贵命、贫夭命等。
运是随时空的转化而有所不同,运是变化的。
运是人一生之历程,在某些时段或顺或逆、有起有伏,如鸿运当头、利运不通等。
脑子里转着这些念头,当他回到安德鲁的那栋两层小楼时,那只名为“加菲尔德”的橘猫用它那圆滚滚的身躯挡在了院门前。
崎亚的见闻色早发现了这家伙,进门时看也没看对方,抬步便要跨过它向院内走去。
加菲尔德似乎早有预料,崎亚抬腿的时候,它也同样抬起一条后腿,将肚皮下的“水枪”对准崎亚在地上的另一只脚,眼见就要滋出尿来。
崎亚神色铁青,先是生出一脚将其踹飞的念头,忍住后,在电光火石间,急速抽身连退数步,这才没有被这傻猫得逞。
自从搬到这小楼后,他发现只要自己撞见这橘猫,就会被对方各种匪夷所思的行为弄到气结。
这之中又以滋尿方法为最,时真时假,搅得他都有种智商被一只胖猫碾压了的错觉。
“!!!”
对于这种无故挑衅的行为,崎亚在对方虚晃一枪,收腿提臀傲立门下的关口,径直冲向对方。
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住其后脖颈,将之圆滚滚的肚皮对准外侧,就这样将其拎着一路上了二楼。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如果这家伙不是老安德鲁最后的精神寄托,他都想把这精力旺盛的黄胖子立刻马上tj掉!以作为三番五次找自己麻烦的惩戒。
加菲尔德被扣住脖颈提在半空后,又露出了那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同时口中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听在耳中诡异得有些像是婴儿的哭声。
不明所以的人陡然听到这声响时,可能会觉得有些背脊发寒。
然而,前世他家中恰巧养过猫,类似的场景也曾见过
一般,猫发出婴儿般的哭声是因为“发情”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猫叫春”。
不过知道原因归知道原因,他可一点没有给这懒猫找个配种对象的想法!就这态度,他觉得自己不找个笼子把它关起来都已经算是仁慈了,还要啥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