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然而,凤砚卿并不给她机会,在她快要逃脱的时候,双手握住她的肩把人拉了回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翻过这一页,视线在她的小布包上一扫,问道:“关于这两颗珠子,你也没有要说的?”
这几天,他让人查了查珠子的来历,除了那个似是而非的传说,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楚鸢歌一把捂住腰间的小布包,警惕地道:“你不会想要回去吧?”
凤砚卿十分心累,捏了捏眉心,无奈地道:“送给你就是你的,我自然不会要回来,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它?”
楚鸢歌捏着小布包的手指下意识地紧了紧,眸子快速地闪了几下,唇瓣抿成一条线,没说话。
凤砚卿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开口,有些遗憾,却也没逼迫,摸摸她的脑袋道:“好了,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开心点。”
楚鸢歌抬眸看他,眼底的挣扎一览无余。
她交朋友慢,敞开心扉更慢,要将底细和盘托出,她现在还办不到。
凤砚卿冲她笑了一下,大掌在她头顶又揉了揉,嗓音不自觉放柔:“怎么露出这么为难的表情?我又不逼你。”
楚鸢歌撇撇嘴,心头像被羽毛扫过,酥酥的,麻麻的。
这人不是恶霸型的流氓吗?为什么突然这么温柔?害她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楚鸢歌舔舔唇,有点口干,伸手戳了戳他胸口,小声道:“那个……咱们能不能正常说话?”
他们之间是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凤砚卿垂眸,发现小财迷的耳朵又红了,一时忘了刚才气得肝疼,不由得心情大好。
他没让开,反而将身子压低,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性感的嗓音压得十分低沉:“鸢歌,你在害羞吗?”
楚鸢歌本来只是被他那两句温柔得犯规的话撩到心头震颤,这会儿让他一问,倒真是有些羞赧,却是硬着头皮道:“你才害羞。
”
说完,一把推开他,转身跑了出去,好半晌才扪心自问:为什么不在他一开始保持这个姿势的时候就推开他?
楚鸢歌痛苦捂脸,按住砰砰直跳的小心脏,下楼找西瓜吃去了。
结果,不知是今天的西瓜不新鲜还是她的肠胃忽然变得脆弱,她不过吃了两块冰西瓜,肚子就开始造反,疼得她直皱眉。
来回跑了三次茅厕,凤砚卿拧着眉头道:“鸢歌,告诉我要吃什么药。”
楚鸢歌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地低盯着床幔,有气无力地报了几味草药。
凤砚卿吩咐影一以最快的速度将草药买了回来,亲自动手给她煎药。
他没干过这种事,笨手笨脚,贺名诚在旁边看得直皱眉,提出帮他,被他一个眼刀子给瞪了回去。
暗中的影一忍不住跟影二吐槽:“主子陷得比想象中的深,以前要是有人跟我说主子会做这种事,我铁定一刀砍了他。”
影二赞同地点头:“是好事。”
他们作为属下,很多地方力不从心,有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至少他能活得更积极,像一个鲜活生动的生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