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屋子了。
卢婧溪刚醒来,没多少精力,和尚书夫人聊了没多会儿便睡了过去,直至晚间喝药的时候才被冬儿叫醒。
她吃药吃成了习惯,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心中不免想起许多美好的事,想活了,药不用冬儿喂,她端着便一口喝了。
楚鸢歌听后笑逐颜开,无事便去她屋里陪她说说话,两人的关系更紧密,称呼都换成了对方的名字。
凤砚卿只让楚鸢歌在尚书府住五天,时间一到他就来接人:“歌儿,该回家了。”
卢婧溪还没好,楚鸢歌不放心,伸出一只手,五根细白的手指弯了弯又打直:“再住五天。”
凤砚卿顺势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挑眉道:“说好就五天,堂堂炽王妃,竟要食言而肥么。”
“近墨者黑。”楚鸢歌理直气壮,“我跟你学的。”
凤砚卿拒不承认自己言而无信的过去:“我没教过你这些。”
楚鸢歌撇撇嘴,晃晃他的胳膊,不自觉撒娇道:“王爷,就再留五天嘛。”
凤砚卿心头一软,却是道:“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楚鸢歌眨巴一下眼睛,视线扫过他的唇,朝他勾勾手指:“你低一下头。”
凤砚卿依言照做,以为是跟上次一样亲下巴,却不想唇上一软,小财迷竟是吻了他。
“就这么说定了。”楚鸢歌撩完就跑,留炽王殿下一人在冷风中,抬手摸摸唇瓣,笑得像个傻子。
这可是小财迷第一次主动吻他,色令智昏的炽王就这么被哄了回去。
楚鸢歌目送他离开,一转身对上冬儿揶揄的眼神。
她不小心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小丫头调侃一句:“王爷和王妃真恩爱。”
楚鸢歌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有吗?”
冬儿这几日和她一起煎药,偶尔聊几句,发现王妃和她家小姐一样没架子,跟她说话不免胆子大了些。
“有啊,王爷看王妃的眼神,就跟楚少将军看我家小姐一样,满满都是爱意。”
勉强能下床的卢婧溪想出来透透气,正巧听见这句话,红着脸轻斥:“冬儿,不可胡说。”
冬儿吐吐舌头,忙上前去扶她。
楚鸢歌道:“冬儿可没胡说,我大哥的心意,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卢婧溪咬唇不语,羞红了脸。
楚鸢歌知她脸皮薄,打趣了一句便不再说,转而问起她感觉如何。
“身子松快,呼吸顺畅,也有力气了。”卢婧溪就在院子里稍微走了几步,天气太冷便又回到了屋里。
“好现象。”楚鸢歌说,“吃完今明两日的药便换药膳,婧溪,你吃过药膳吗?”
卢婧溪点头:“吃过的。”
比药好吃许多。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吃不下呢。”楚鸢歌想到极难伺候的凤砚卿。
不论药膳还是药浴,甚至喝药,都得她哄着,否则就拒不配合,也不知从前是怎么过的。
两人扯了会儿闲话,楚鸢歌问:“对了,有个事儿差点忘了,你手腕上的那串琥珀色珠玉是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