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水跪伏在上官天元面前,用力磕了下头道:“太爷爷,请你出手救救我夫君!”
上官天元定定的看了上官秋水片刻道:“秋水啊,虽然你那‘夫君’之前对我们有点恩,但是他伪装成东方轻峰又向我们家求亲,首先就居心不正,并且他送给我们家的礼物呢也是约定好的聘礼,所以我们也无需太过在意他那点小恩。现在太爷爷我能保护好他的儿子小渐鸿已经算还了他的那点小恩,怎么还要去插手那东方家的破事?”
“太爷爷……”上官秋水抬起头,目光愣愣的看着上官天元,似乎是不相信她听到的话就是她心目中一直高山仰止的太爷爷说出的话。
上官天元显然看出了上官秋水眼神中深深的失落和失望,他沉默了片刻,缓缓道:“秋水啊,看起来你以为太爷爷我救你夫君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所以你很失望是不?”
顿了下,他站了起来缓缓踱着步道:“若真是易如反掌的事太爷爷我怎么需要找借口不去救你的夫君?太爷爷我怎么愿袖手旁观看着你的夫君去死这让你心碎的事?就算救你夫君会得罪另一个掌令使,太爷爷我也会想法子去救的!”
“对不起,是秋水我误解太爷爷了!”上官秋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又呐呐问道:“那……那现在为什么不能去救呢?”
“因为,现在要追杀你夫君假东方轻峰的人是木永诚少宗主!因为,那真东方轻峰就是木永诚少宗主的私生子!”
“你夫君居然杀了木永诚的私生子、假冒他的身份在神木宗总坛里、在众多元婴期高手的眼皮底下潜伏修炼了几十年,厉害啊!真是厉害!”
“可现在如此情况,秋水你说木永诚少宗主怎么能不报那杀子之仇?怎么能忍受那被骗几十年的奇耻大辱?所以,他定然恨你夫君入骨十二分!”
“所以,现在去救你夫君的人,木永诚少宗主都会视之为死敌,也会被木宗主家视为敌人!”
上官天元脸色异常沉重,接着道:“要保住你和小渐鸿,太爷爷我还可以用我们家也是被你夫君蒙骗为理由。可若太爷爷我亲自出手去救你夫君,你说我们上官家会不会被木宗主视为敌人?我们家能承受得起木宗主的怒火吗?那时,恐怕不仅救不了你夫君,连带你和小渐鸿,还有我们上官家族,都要灰飞烟灭!”
上官秋水脸色苍白如纸,呆呆的跪在地上,呐呐不能语。
良久,上官天元又叹息一声道:“秋水,起来吧。跪太爷爷我也没用虽然太爷爷我知道你是真倾心你的夫君,虽然太爷爷我不想看你伤心欲绝的样子,但这是事关家族存亡的大事,太爷爷我不能任性而为!”
“……是!秋水我……我不敢怪太爷爷您。”上官秋水一个踉跄爬了起来,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慢悠悠往堂外走去。
上官天元又叹息一声,道:“秋水,不仅太爷爷我不能去,你也只能呆在这神木十二峰上,绝不能出外一步!”
上官秋水停住脚步,微转身幽幽应道:“太爷爷,他若死了,我也活不成了,为何就不能现在去找他呢?”
“因为,你不仅是你夫君的妻子,更姓上官,是我上官家的女儿!你现在去找你夫君不仅没什么作用,还会连累我们上官家,连累你的儿子小渐鸿!”
顿了下,上官天元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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