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楼。
“我们商量过了,放不放过承天楼得看受伤弟兄的情况,如果受伤弟兄死了,承天楼就得交出凶手抵命,如果受伤弟兄没死,承天楼就不用抵命。”
“给钱行不行?我们给你们一大笔钱,你们放过承天楼。”
“不行,血债血还,谁听血债钱还的?林村长,你进去承天楼一声,叫他们在里头好好等着,等待受伤弟兄的消息,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会死得很难看的。”
“也好,我进去劝一劝他们,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林村长进了承天楼。
29rì清晨,关秋红从漳州回来了,她告诉刘永义,医生已经给受伤的弟兄动了手术,现在情况稳定,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生命危险?很好,很好,承天楼的人不用死了。”刘永义叫来了林南达,“林村长,你再进去一趟,把我们的条件告诉他们,第一,交出开枪的三个凶手,红军要抽他们鞭子,每人二十鞭子,第二,交出所有枪支。”
“很好,很好,这个条件很好,这个条件很公平,这下,承天楼有救了。”林南达很高兴。
林南达进去了。
两个时后,林南达从里面出来了,神情非常沮丧。
“承天楼的人疯了,疯了,这么好的条件他们居然不答应,他们拒绝交出凶手,也拒绝交出枪支,他们只肯赔款一笔钱。”
“关政委,听到了吧?听到了吧?不是我不给他们机会,是他们太疯狂,他们以为这座破土楼能挡住我们,怎么样?关政委,进攻吧?一个时内,我保证攻下土楼。”
“可是,进攻的话,土楼里的百姓会死很多。”
“不会的,土楼里的老百姓不会死的,我拿大喇叭向他们喊话,叫他们放百姓出来,留那些顽固到底的反革命在里头抵抗,这样,百姓就不会死了。”
“我觉得刘团长这个方法不错,关政委,我们用这个方法吧?”
关秋红看了一阵土楼。
“还是尽量不要打,土楼里的人不清楚红军的力量,所以才会这么疯狂,刘团长,你用炮打上几炮,把外墙打出一个大窟窿,让他们清醒清醒。”
“干嘛要用炮呢,我派爆破手上去,用炸药把外墙炸开,这样做效果更好,更能够让他们清醒,我保证,一下就把外墙炸个稀巴烂。”
“不要用炸药,炸药威力太大,很可能把土楼整个炸毁,这样会误伤很多无辜百姓,还是用炮打吧,对了,打之前,把打的位置告诉他们,好让他们及时躲避。”
“嘿,关政委的心就是软,好吧,就按你的办。”
刘永义叫来了赵长胜,叫他把山炮拖上来。
“土楼下边厚上边薄,你瞄准土楼的中部打,打三炮,应当能打出一个大窟窿,位置嘛……大门口上方那个位置。”
“好的。”
刘永义举起了大喇叭。
“楼里的人听着,你们以为你们的破土楼很坚固,红军攻不下来,现在,我要让你们长见识,我要让你们看看红军大炮的威力。”
刘永义把轰击位置告诉了楼里的人。
“半时后,我们将开始炮击,现在,赶紧把房间里的人撤出来,本团长有好生之德,本团长不想伤及无辜。”刘永义大叫道。
半个时过去了。
“好了,时间到了,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是你们的破土楼厉害,还是我的大炮厉害。”完,刘永义命令赵长胜开火。
“轰、轰、轰”,三发炮弹呈“品”字型打在大门口上方,炸碎的土块四处乱飞。
硝烟散去后,大门口上方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林村长,再进去吧,跟他们再谈一次,这是最后一次,再不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就只好开打了。”
“好的,我再进去,这次一定能服他们。”
林南达进去了,一个时后出来,他报告,承天楼的人答应了条件。
“答应了,很好,现在赶紧把人和枪送出来。”
人和枪被送了出来。
刘永义卷起袖子,他亲自挥鞭,把三个人狠狠抽了一顿,抽得他们血肉模糊。
抽完鞭子后,刘永义下令收兵。
洪中荣的大帆船从海龟岛回来了,运回了剩下的所有货物。
刘平带着一个班在海龟岛逗留了一整天,他们在岛上到处乱挖,找到了几百块银元,但没有找到传中的金银财宝。
刘永义和洪中荣讨价还价,把缴获的三艘帆船卖给了洪中荣。
下午,关秋红召开干部会议,宣布了总部对刘永义跨海远征的处分决定:刘永义在未得到政委允许的情况下跨海远征,虽然取得了胜利,但是,严重违反了纪律,因此,给予刘永义严重jǐng告处分,撤销刘永义的三团团长职务,降为代理团长,刘永义本人还要向三团党委做出书面检讨。
刘永义并不在意这个处分,在他看来,这个处分只是总部在敷衍关秋红而已,实际上,总部应当对自己欣赏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