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瑁小心看了一眼李克用,正碰上李克用眼神,李克用对他这样子很是不满。
“哼!”
李存瑁打了个冷战,赶紧说道:“十三弟飞虎军尽没于李悍虎之手,现今不过数千兵马,此时十三弟无法……”
“这个时候的十三弟最为虚弱,若给十三弟几年时间,天下将再难有他人可制十三弟,故此此时是最佳时间。”
李存瑁越说,思路越清晰,声音也越来越沉稳,众将纷纷暗暗点头。
李存瑁继续说道:“王镕那小儿虽说年幼,可这些日子,想来大家也发现了此子的不凡,再过些时日,任其成长,我军再难入河北之地!”
众将纷纷点头,他们这些日子强攻鹿泉恒州自是能感觉有多么棘手。
李存瑁说道:“这个时候解决这两人是最佳时日,可辽东军必然会入关,我军需要些时日,就需要他人为我军争取时间,义武军和横海军就是最好的选择。”
李存瑁面露犹豫之色,李克用看到他这般,很是不悦,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成何样子!”
李存瑁犹豫着说道:“孩儿之前大意,这才犯下大错,之后孩儿特意打听过那李悍虎。”
“此人崛起太过迅速……”
说着,李存瑁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阿保机,这才说道:“契丹部与平卢军交战,平卢军战败,被迫撤往关内,就在将要入关之时,平卢军众旅帅反叛,杀死了平卢军节度使李撒德,其中,李悍虎吞了平卢军,之后又全歼阿保机所部,俘虏了阿保机兄弟,以此换的黄金战马。”
晋军众将,包括李克用都不知道这些,纷纷看向默然不语的阿保机,阿保机看到众人看向他,面无表情点头说道:“正如大王子所言,阿保机轻敌冒进,被俘受辱也属活该如此。”
李存瑁眼睛眯了一下,随即笑道:“兄弟非有意侮辱阿保机兄弟,而是想说另一事。”
阿保机抬头道:“哦?不知大王子想说什么?”
众人也勾起了兴趣,唯恐错过了什么,辽东李悍虎崛起的太过迅速,所有人对他的过往都是一无所知,也正因如此,不少人都吃了大亏,若是能了解此人,以后应对起来也要有底不少。
只见李存瑁继续说道:“李悍虎行事多变,别说他人,或许那些旅帅自己也没明白。”
“李悍虎与那些旅帅击杀了李撒德,手里兵卒足以碾压那些旅帅,却始终没有向他们动手,并且让那些人顺利入了关,投了幽州军,那些旅帅们也就是现在蔚州那些人。”
“不过蔚州马仲安却又不大一样。”
“马仲安本为营州最大的马家嫡子,却因为其弟杀了一人,抢了那人之妻,占了那女子后,马家就开始莫名衰败了下去,逐渐沦为不入流,那女子也被人称为不祥之女。”
“当然了,平卢节度使李撒德也因此女丧命。”
李存瑁又补充了一句,听了这话,李克用大点脑袋说道:“这样说来,这女子还真是个不祥之人呢。”
李存瑁摇了摇头,叹气说道:“可那女子却被李悍虎在数万军面前娶了那女子,那马仲安也因此女成了蔚州之主!”
李存瑁继续说道:“当然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李悍虎好像对待幽州辽东系很宽容!”
“也就是蔚州那些辽东之人!”
周德威皱眉道:“大王子的意思是支持马仲安入主幽州,可又为何还要支持义武军和横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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